“办好了。”

付晓从刘以安身后走了过来，刘以安阴沉着一张脸。

付晓顺势看了过去。

“哟，楼下那小孩儿，不是向家的孩子吗？”付晓喃喃一句，“向家的孩子？”

“对呀，向阳他堂弟，看着样子，和你初到瑞国时的模样还有几分相似，老板，是不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呀！”付晓调侃着，刘以安的喉咙梗了一下，半晌都没有说一一句话。

“查查这个女人和向予什么关系。”

刘以安嘘着眼，大拇指和每根手指都摩挲了一下，“怎么还不动？”

刘以安催促着，付晓不温不火，“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画廊的老板想私下见见故人先生。”

刘以安看着楼下的动静，“没心情，快去查。”

他一边说一边望着付晓，短短的六个字，付晓竟然有些压抑，“老板，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刘以安白了付晓一眼，“快去查！”

他几乎是嘶吼出来的，空挡的画展弥漫着他的声音，他生怕被察觉加快的脚步往前走，透过另外一边的窗户看着何碧雅的一举一动，只是这个角度，他没办法听清楚何碧雅和向予在说些什么。

向予搂着何碧雅的肩膀，满面春风。

许诺，你哪天有空带我去看画展吧！我都没有去过，最好有你的画！何碧雅的眸子里充满了憧憬。

刘以安心底一凉，他当时没有答应，他害怕，她看不到一副他的画。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许诺一语成谶，她真的自己去了，只不过不是和他。

那些恋爱时的小细节涌入刘以安的心间，他看着何碧雅把头靠在向予的肩膀上，心里盘算着突他们之间的年龄差至少五岁。

何碧雅你还真会玩，刘以安咬咬牙，忽然看见何碧雅欢呼雀跃的指着一幅画，脸上满是笑容，骤然间，他的心沉到了海底。

“我很想知道你们当时在看什么？”

灵魂体刘以安拉着何碧雅的手，这段记忆很近，很近，何碧雅闭着眼睛带着刘以安一起回忆。

灵魂体刘以安盯着墙上的画，脸上毫无血色，“是故人的画，当时我是看到了故人的画。”灵魂体何碧雅说着，场景里满是静谧的气息。

她说过她是故人的粉丝。

“为什么喜欢他的画？”

刘以安定了定眼，沉着声，不管什么时候，何碧雅看着他的画总会不自觉的笑，梨涡在她的脸上徜徉，没有了在黑暗空间里的彷徨，

“很好看。”

她心心念念的说出这三个字，“我不太会描述，就是觉得好看，看了以后我的心情也会变好。”

何碧雅终是没有把实话说出来，但是也算骗刘以安。

“如果一一”

何碧雅顿了顿，场景里的那个自己双手环绕在胸前，只觉得和向予接触过的地方一阵不自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