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行为偏激（3）

裴小闭着眼睛，说话间也变的慢条斯理，没有刚才那么激动，何碧雅摸了摸她的头，“你是不是被我传染了？”

“有点。”

她想要掩饰自己不安，“也许，他有别的苦衷。”

“你刚才，不是还和我一起骂他吗？怎么现在又说他有苦衷？”

何碧雅说托腮看着闭着眼睛的裴小，“那个棠老师收了四个徒弟，她第一个徒弟死在她家里，第二个徒弟出师后说以后马上和她断绝来往，并极力否认他们的师徒关系，第三个徒弟差点为她割腕自杀，这第四个就是许诺了。”

裴小用手臂盖着自己的眼睛，棠玉这个名字，她永远不会忘记。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何碧雅心思一转，裴小笑了笑，那笑里带着几分别样的味道。

“现在伱也知道问这些了，小雅，不蠢了！”裴小松开手，眼底流转着一道光芒，“看过言情小说吗？”

何碧雅长长的“呃”了一声。

“我喜欢看仲裁做饭，言情小说看的少。”

她老老实实的回答着，裴小一下子坐了起来，酝酿好的情绪一下子被她打散。

“我很喜欢的一个哥哥，就是她的第一个徒弟。”

裴小泄了一口气，盯着何碧雅的时候，她还是强调了一下，“聊一聊，对自己也算是个交待。”

何碧雅躺在床上，颤了颤，眼睛里不停的冒着水，“好难受，等我好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