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死之前，我和她去过一次。”

何小强说出口的时候，他往前走了两步，何碧雅的手放在额头上，她四处张望，眼底没了光，“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何碧雅的声音很轻，如果何小强早点把这件事情说出来，自己就可以早点做些什么，这样姐姐就不会跳楼。

“我答应过婷姐，不能说出来，可是一一”

何小强低下头，咬着牙，神情落寞，谁会想到平日里一道晚上烟火气最浓的五一路里还会隐藏着像东邪西毒这样的酒吧。

“她去做过什么？”

何碧雅追问了起来，何小强蹲在地上，身后的巷子掩埋着他的身影，周围漂浮着食物的辛香。

“她去见了一个人。”何小强挤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摇了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何碧婷进去以后见的是谁，只是知道她出来的时候，眼底满是泪光，她让何小强背她，就像小时候在田间，她背着何小强那样。

那天，何碧婷哭着问何小强，还愿不愿意回到何家村，何小强摇头，我都出来混城市了，还回村做什么。

何碧婷没有再说话，只是在何小强的身后哼着儿时的歌谣，她摸了摸脸上的泪痕，问何小强，有没有听过，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这句话。

何小强放在何碧婷，姐你最近是不是经常上网。

何小强现在才明白，何碧婷当时是什么意思。

“那天婷姐肯定是受委屈了。”何小强淡淡的说着，他望向四周，其实这些年他一直住在五一路也是有些原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