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赋妃,着实不像话,她若被那庆王带走了,该当如何?”
“那皇上,太子殿下如此,末将只能跟您商议,是不是该去将赋妃带回来?”
赵鹤鸣身子一挺,“你问的这是什么废话?赶紧去,速速去。”
陈直是是是的应下就走了。
苏曼字给王儒升使了个眼色。
被送进苏国公府没多久的苏赋赋,就被闯进来的金吾卫带走了。
慕贺假装与他们对质了片刻,李小荔却真的受不了,看着被带走的苏赋赋她有苦说不出地垂着胸口直掉泪。
……
刚入食时。
皇宫里玄九门里一行西菜园的小太监由侍卫护送着出了门。
等入了西菜园,不过多会儿,一个素袍身影就跃出了围墙,到了树林里,他戴上黑纱帷帽骑上马直奔了城郊的营地。
“四叔,赋赋呢?”
赵承延由陈成槐引着进了大帐。
帐中一身麻衣的赵衡景起身眉眼疲倦着道:“怎么你比我还不中用?这个时候了,记挂个女人做什么?”
他虽是如此说,可却又跟陈成槐点了下头。
两人出去往西营帐走着,陈成槐就低声道:“这赋妃身子不好,方才吐了血。方士把脉,说是活不长了。”
赵承延那急急地步子一顿,黑纱里的眸子突然狠厉,揪着陈成槐的衣领问道:“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我们怎么可能动苏家人?带过来虽是绑着手脚,但其他的都是好好伺候的。”
“可她前两日还好好地,怎会突然就活不长了?”
“末将真的不知道,从苏家带她的时候她就不对劲儿。想来是不是之前身上受的一些旧伤,复发了,才如此。”
旧伤?
赵承延这才平下心绪松了手。
疾步账外,就听帐里咳声不断,赵承延扬起帘幡冲进去,里面有个婆子正在苏赋赋跟前递水,陈成槐立马带着一同避去了外面。
苏赋赋看着头戴帷帽靠前过来的赵承延渐渐收了咳嗽声。
“你是?”
赵承延摘下帷帽,眸中已经起了泪,却依然笑道:“是我。”
苏赋赋自然认识赵承延,也知晓他与晏小婉的事情,但她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相处的习惯,为了不露馅儿,她还是当哑巴为妙。
她就如常地看着他。
赵承延步子沉沉地到榻边坐下,给她解了捆手捆脚的麻绳。
声音低低地道:“委屈你了。”
苏赋赋不是晏小婉,她听得出,他这四字指的不光是解下的麻绳,还有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