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荔随着那盈盈府灯的光亮下了台阶,到了一旁跟凑过来的几人道:“这是何意?敢情是赋赋欺负太子?”
“夫人,别着急。咱家大小姐脑子里没了往事,想找个一心一意的也是常事。再等等,这才醒过来没多少日子,若是大小姐真的稳不住心跟他过,那咱们再想办法。”
方姀随着梅姑的话点点头,“只要不是赋赋受欺负就好,其他的我们耐心等些时日,若是几月下来,赋赋就是想不过了,那咱们将爹爹请回来,好好求求皇上也是成的。”
“是是,只要不是他欺负赋赋就好。”
几人低声说着话刚出了院子,探水带着方御医来了。
赵与歌怕她还想走,捂着心口拼命一阵阵的猛咳。
待他咳嗽够了,方御医一番把脉后说了些云里雾里的话,又给他包扎好伤口,嘱咐了事情便退下了。
他们一走,赵与歌就接着咳嗽。
苏赋赋蹙眉看他脸色确实不好,端了盏水靠前来,“那…喝吧!”
赵与歌见她不走了,就端起了架子,盘腿坐在床榻上淡淡道:“不劳你费心这么对我,反正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都知道。”
“若不是方御医说你要多喝水,我才懒得管你。真不喝吗?那我端走了。”
“端走吧!”
苏赋赋心里还真的担心他有事,语气软了些道:“看你脸色实在不好,还是喝上一口吧!”
赵与歌就如此好哄,顿时再没了高冷的模样,接过来就喝光了。
苏赋赋放下了水盏就去柜子里取出一床桃粉锦被子过来。
赵与歌看在眼里,道:“我不与你分盖。”
可苏赋赋只当没听到,将床上阿施用熏笼烘的暖融融的被子推到了他那边,自己则到了床上展开刚取的这床盖在了身上。赵与歌见她不吭声,收起她推过来的衾被放在凳子上,回身吹灯,放帐,一气呵成后就钻进了她的被子里。
这在柜子里的被子带着凉气,赵与歌便厚着脸皮道:“我给你暖暖被子。”
“你走开…怎么…如此无赖?”
“我……我与你说件事,但你应我,现在不可对外人讲。”
他赖赖唧唧的贴着她,语气突然诡秘,苏赋赋却懒得听,偏头间听他慢声轻语道:“我心里,以前只有你一个。往后,也只有你一个。”
一个…
苏赋赋这心仿佛被他抓了一把。
嘴巴结巴道:“你…你心里爱几个几个,与我无关。”
赵与歌见她还是一脸的倔强,便干脆推起身子凑到她眼前道:“苏赋赋,横竖你是跑不了的,就认命吧!”
说完,就在她嘴巴上轻啄了一下。
恰巧屋外一阵急风刮着树梢“嘭”的一声摔打在了窗棂上,苏赋赋也不知是被这摔打声吓到了,还是被他的唐突惊到了,一时打起了嗝。她急急地背身过去轻锤起胸口。他却在身后抱住了她,她的嗝声就像被掌心忽而按住的琴线,瞬时止了声,只余下心间那慌慌地乱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