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声音干脆的很,愣是将赵与歌的理智一道儿给打飞了。
苏赋赋就觉眼前一暗,他扑上来箍着她的腕子,眼中带着要将她吞进腹中的怒气,发烫的嘴巴又压在了她唇上,无耻的一直嘬,动弹不得的苏赋赋真想一刀砍了他。
只是体内的酒劲儿暗暗作祟,她晕晕地,没了力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被他搂进了怀里。
黑暗的光线中,他炙热的气息灌入她耳中,跟她说:“我不会放你走的。”
这一夜苏赋赋闷在酒里睡得很是深沉,赵与歌却半梦半醒。
他紧紧抱着她,但他没有乱摸乱来,只是将她小小的,暖融融的身子拥在身前,时而在她唇上亲上一下。
他不知道天亮以后怎么面对她。
倘若她生气走了他该怎么办?他想想就钻心的难受,越难受就将她抱的越紧。
苏赋赋便被热醒了。
朦胧的晨光透过缃黄的团云缎帷,她睁目看了一眼,下意识蹬了下被子。
结果赵与歌又给拉了上来,叮嘱道:“已是十月,莫要着凉。”
苏赋赋闻声看他,才发现自己竟躺在他的怀里,她蹭的一下弹起,侧额却一下子针刺到脉络般抽疼了起来。
赵与歌见她表情痛苦,赶紧凑前关切。
苏赋赋眯着眼看着他,倏忽间就想起了昨夜被他强亲的事情。
她脸上一阵通红,说不出话,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赵与歌看出了她的异样,道:“记起来了是吗?”
她不吭声,一挪身子就被赵与歌抓了手腕,他目中无辜,看着她,从未有过的央求道:“你留下来好不好?”
苏赋赋不明白他怎突然好似变了个人一样?
“不好。”
说完,她用力挣出手刚要下床去,门外的小城子道:“王爷,赋妃,方才蔺大人来递话,说今日他和王爷的表弟一同随老太太来府。”
赵与歌无望的眉间一喜。
外祖母每年仲夏到盛夏的三个月都会入山闭关修佛。本来他便想着这几日就带着苏赋赋到府上请安,没想外祖母竟然亲自登门了。
方才还毫不对策的赵与歌,不露声色的淡声应下。
转头就跟苏赋赋苦楚道:“外祖母身子向来不好,你如何生气也得帮我应付过今日。断不可被她看出家宅不宁,不然她定要日日记挂,久了定是要生病的。”
能留一天是一天,今日他再想别的办法。
果然,搬出了外祖母,苏赋赋便没了招,只抽了手蹙眉下了床。
——
蜃景堂前。
她一身端庄的蔻蓝色衣裳,随许云宓和张楚然迎了高氏。
入堂刚坐稳,高氏便吩咐贴身丫鬟秀秀带着小丫头们将贺礼端到了眼前。
“实在没想到我这闭关出关间,与歌的府上就如此热闹了。不仅有了宓妃,赋妃,这张孺人和宓妃还都有了身子。我便细细琢磨着给你们准备了几份贺礼。只是终归比不了宫里的物件,你们就看在外祖母的一番心意上,莫要嫌弃!”
许云宓带着张楚然和苏赋赋起身道谢。
这物件刚递到各自手上,高氏便看着苏赋赋发问。
“赋赋,你这身子还没有动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