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去了南桥河东边顿时傻了眼。
南桥河东这里是怎么了?好似是半个洛京城的男女都来了,她下了马车几乎是被挤着走的,想立住脚那简直是痴心妄想。
她正纳闷,就听有人道:“牛郎织女在鹊桥相会。”
乞巧节?
对呀,今日是乞巧节。
看来端王跟自己一样,只顾念着成亲的日子并没在意今日是乞巧节才会选在平日比较清静的河边。
苏赋赋凭着自己身子清瘦的优势在人群中挤来挤去挪到了人群边上一处矮树的灯笼下。
怎么才能让他看见自己呢?
苏赋赋仰头望着眼前画着一枝桃的灯,灵机一动。
忽悠忽悠……
苏赋赋抬手正好能够到灯,她便一下接一下的拍了起来。
这南桥河边的灯独这一盏如此活泼,好似被风不停地吹动着,很是显眼。
马车上微抬竹帘的赵与歌,竟一眼就看见了她。
还真是鬼机灵。
他下了马车挤过众人朝她走过去。
见她穿着淡粉的裙,清澈的眸子里映着灯上的桃,那光耀忽闪不定的拂过她水嫩的面颊,酒窝深深浅浅,白纱袖子顺着她纤细的手腕缓缓坠下,那长隐在袖下的守宫砂也不小心显露了出来。
赵与歌仓皇转眸看向那灯,到前来调侃道:“这灯笼已经被你拍的晕头转向了。”
“三哥…”苏赋赋见他来了,快停了手急问道:“你想出了什么办法?”
赵与歌当然不能在这乌糟的地方与她说如此严肃的事情,转目看着河面上悠悠荡荡的小舟很是惬意,便道:“去船上慢慢说。”
苏赋赋心急的前面开路,带着赵与歌很快上了一条小船。
她万般殷勤地主动划浆,待离岸边有了一段距离后,就迫不及待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赵与歌在这皎洁的月色下,目中柔柔地看着她道:“此法有个前提,你得应下嫁给我才成。”
苏赋赋眨巴两下眼睛,“你说什么呢?”
赵与歌见她懵懵的,便身子向她倾了倾,盯着她的水眸,再认真的重复一次,“你得嫁给我。”
回过神的苏赋赋登时松了手里的木浆,随即不客气的“呸”了他一脸唾沫。
斥道:“厚颜无耻。”
赵与歌淡定抬袖拂了拂面颊,“苏赋赋,你如何也是名门闺秀,大家千金。你怎能学这些市井的粗鄙之行?”
“幸好有这些市井粗鄙之行,不然我如何对付你这种下流之人?你道貌岸然……斯文败类,你简直…太差劲了。”
苏赋赋真的被气坏了,抓着木浆就使劲往回划。
赵与歌倒是有些喜欢听她骂自己,边盯着她气鼓鼓的脸颊,边笑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好的文书递给她,道:“你看看这个。”
苏赋赋白了他一眼“嗖”的拽过来,边瞅着他边打开来,道:“契亲文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