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就要问你了,你的娘子丢了却来问我讨要,这叫什么道理?”
男人被沈簇说的似是有些失了神,忽地匕首掉在了地,一支箭扎在了男人的手背。
男人松了手,沈簇赶快向前跑了出去。
小厮们见状,立即冲上前,将男人制伏在地。
被匕首抵着的地方已经流血,绮俏惊慌失措,沈簇安慰她无碍。
“快去叫大夫来。”身后忽地传来说话声,她回头望过去,是萧时义,他手中还拿着弓箭。
方才那箭,定是他射出的。
萧时义走到沈簇身侧,问道,“嫂嫂可还好?”
沈簇回了句,“无事。”
萧时义也看到了她脖颈的血,“嫂嫂留血了?”
“皮外伤,无碍。”说罢她又道,“方才谢过了。”
“嫂嫂无需客气。”萧时礼收起弓箭,“还是叫大夫来给嫂嫂瞧瞧。”
“已经去叫大夫了。”绮俏在一旁道。
说罢,萧时义又训斥了下人,责怪他们连门都看不好。
沈簇没说话,被匕首划破的地方痛感明显。
大夫来看后,确实无大碍,匕首锋利,刺破了脖颈的肌肤。
抹了药后,沈簇便睡下了。
萧时廉回府才知道今日发生的事情,他慌忙往回赶去。
“阿曳呢?”他问绮俏。
“小姐睡下了,还未醒来。”绮俏回道。
萧时廉又脚步不停地往里屋走去。
许是今日受了不小的惊吓,她睡着时眉头还是紧促着的。
秦飒说她被那个男人用匕首挟持,匕首刺破了她的脖颈,可伤口被大夫包扎了起来,他看不见。
“眉头怎皱的这样紧。”他伸手轻抚在她的眉间处。
他动作极轻,可还是弄醒了她。
他声音轻柔,“我弄醒你了?”
她想要坐起身,可一使力,被刺破的地上就痛。
萧时廉也发现了,他连忙伸手扶住她,“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痛?”
他这话一问,她眼眶便热了,白日里的委屈与害怕如潮水般席涌而来。
她忽的哭起来,让他不知所措。
他不敢去碰她伤口的地方,只能问她,“是不是痛的厉害?”
她不说话,眼泪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落,他慌了。
“是不是很痛?我去叫大夫,阿曳别怕。”
萧时廉正要起身往外去叫人,手却叫沈簇拉住。
“怎么了阿曳?”他反握住她的手,安抚她道,“我不走,我去叫秦飒叫大夫来。”
沈簇摇头。
“阿曳不是痛吗?”他柔着声道,“让大夫来给阿曳瞧瞧。”
沈簇还是摇头。
“不用叫大夫。”她委屈着声音。
萧时廉不放心,还是想要叫大夫,可这儿他也走不开。
“阿曳。”他唤她,指腹轻轻擦掉她眼角的泪。
“今天吓坏了,对不对?”
他伸出手,将她抱入怀里,“都怪我今日不在府中,害你被人挟持,还受了伤。”
“不怪你。”因为哭过,说话声闷闷的。
“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的这样的事情。”他贴着的额头,向她保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