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阿曳妹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姜甫喻说道,他现在很担心。
“她没事。”萧时廉道。
“当真没事?”姜甫喻似是不相信,“那为何她这几日都不来书院了。”
这问题很好解释。
“她为何每日都要来书院?”萧时廉反问他道。
“她…”姜甫喻想要说出阿曳妹妹为何每日要来书院的理由,可他一时却不知该用哪个因由。
“夫子来了。”萧时廉道,“甫喻兄还是将心思放在不久后的春试上吧。”
姜甫喻一时哑口无言,想反驳却又找不到更好的辩驳依据。
下学后,夫子叫住正要离开的萧时廉。
“夫子。”
“阿曳。”话说出夫子又改了口,“你妹妹怎么好几日都没来书院了。”
“家中有事,她一时出不来。”萧时廉面色平淡。
夫子抚着胡须,点头道,“原是如此。”
姜甫喻还在生闷,他每日都叫姜府的下人送来饭菜和点心,且都是按阿曳妹妹的喜好来的,可她这几日都不来,他这特意准备的饭菜和点心她也吃不到了。
“时廉兄,阿曳妹妹家住哪里?”姜甫喻不死心,“我把这些点心给阿曳妹妹送府上去。”
萧时廉拒绝道,“她不在家中。”
“不在家中?”姜甫喻诧异。
萧时廉不再理他,拿起桌上的书便走了,姜甫喻还站那儿,怅然若失的模样。
沈簇没去书院的这几日,侍郎府里的气氛十分低沉,谁人都不敢言笑。
沈簇也宅在自己房中,戚侍郎的告诫早已经传达府里上下每一个人,二小姐之事,不许再议论,若有谁与外人说了闲话,府里上下的每一个人都会被牵连受罚。
这日,戚侍郎去上早朝了。
侍郎府里依旧暮气沉沉。
忽然一声巨响,炸醒了府里所有昏昏欲睡的人。
沈簇这几日食不知味,绮俏刚弄来了些酸味的果子,想叫她开开胃口。
“怎么了这是?”这一声响差点没叫她把果子核连着一起咽下去。
绮俏望了望屋外,摇头。
“你去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绮俏得了吩咐便停下手里的活儿,往外去了。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绮俏就回来了。
“小姐,是二小姐屋里。”绮俏道,“好像是二小姐砸了什么东西。”
绮俏刚出去便碰上了冬云,冬云也是出来瞧瞧出什么事儿的,两人问了府里的其他下人,说是二小姐在屋里摔东西。
沈簇心想这是砸了地雷吗,这么大声响。
东边院里,春荣跪在地上,抽噎哭泣。
春荣与秋妈妈的事,戚月已经知道了,穆迟来信,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她。
春荣收了她母亲的钱财,要毁了她的清白,信中穆迟还向她承诺,他穆迟这辈子非她戚月不娶。
戚月看完来信,便叫来了春荣。
这几日春荣又怕又悔,吃不下喝不下,夜也不能寐,人眼见着消瘦下去。
“春荣,我待你不薄,你却这样害我。”戚月拿起木架上的瓶,朝春荣脚边就砸了过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