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伱是哪里不舒服吗?”绮俏看着软塌上有气无力望着窗棂发呆的沈簇,担忧的问道。
“绮俏,我好像陷入绝境了。”如今萧时廉都不愿见她,她就算有再多的法子,也使不出来了。
绮俏不知沈簇这是怎么了,“小姐,你在说什么呀,什么陷入绝境的。”
“小姐,你是不是头又痛了?”绮俏担心坏了,“我去找马行街的郎大夫来。”说着绮俏便要去马行街请郎大夫。
“绮俏。”她赶忙叫住,“我头不痛,也没哪里不舒服。”说完,她又躺了回去。
“那我去给小姐拿些小姐最爱吃蜜饯和糕点。”绮俏觉得小姐吃些东西便能好了。
沈簇摇摇头,“不要。”
“小姐,你这一整天都没吃什么。”绮俏更担心了。
耐不住绮俏的关心,还是让她去厨房弄些吃的来。
她这是心病,得用心药治。
绮俏回来时还给她带来了一个坏消息,戚月出去了,与萧时廉一起。
这平日里甜到腻人的蜜饯今天竟觉得发苦。
“小姐,你怎么哭了?”绮俏不知所措。
哭了?
抬手在脸上抹了下,指尖被沾湿,还当真是哭了。
“小姐你哭什么呀!”绮俏的声音都染了湿意。
“阿月,你好像都没什么话与我说了。”萧时廉望着走在他身侧的人,思索再三,还是将这话说了出来。
今日,她终于答应与他出来走走。
“时廉。”这是她在落水后第一次这样叫他,“我连着两次落水,身子也还未好彻底,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是哪里不舒服吗?”萧时廉担忧的问。
“不是。”她摇摇头,“这里,”她指着自己的脑袋,说,“有些事情,记不清楚了。”
萧时廉似是愣住,“记不清楚了?”他诧异。
“嗯。”
“难怪,”萧时廉似是明白了,“难怪你对我那样生疏。”
“可……”
“什么?”
可就算有些事情记不清楚了,她为何对他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她如今看向他的眼睛,再无以往的欣喜。
萧时廉不明白,她甚至不知要如何做,才能让她变回从前的那个阿月。
她没问萧时廉要去哪里,她似乎并不关心他与她要走向哪里。
萧时廉带她去了她最爱的那家水铺子,他想与她多说说话。
他们是这家铺子的常客,每回来要的都是一模一样的水。
萧时廉见她只喝了几口便不再动勺,便问,“怎么了?”
她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不要了?”他又问。
“嗯。”
他本不喜这些甜腻的东西,可她喜欢。他见她每回吃这些个甜腻的小玩意时,便开心的眉欢眼笑,他便也想尝尝。
忽然间她便不吃了,他一个人,也食不甘味。
他也放下了手里的汤勺,问她,“要走吗?”
“好。”她道。
“要不要去看杂耍?”他又问她。
“好。”
萧时廉心里有话却说不出来,往日都是她拉着他,一张小嘴张张合合的与他说个不停。
如今倒是颠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