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要抢她老公这事儿哪能叫她知道,“许久不见二姐姐了,想与二姐姐说说话。”
这理由确实够虚伪的。
“五妹妹若嫌无聊闷的慌,可常来我这院里说说话。”
“二姐姐若不嫌弃,那自然是好的。”
瞧这虚情假意的对话。
“对了二姐姐,那日母亲丢了镯子,可找到了?”
她忽然想起那日婵娟来搜屋的事儿,说秦玉蓉掉了镯子,有人看见是她拿的。
“听说是找着了。”
“是在哪找着的?”
“这我就不知了。”
“二姐姐,那日有人说看见我去了母亲屋子,便一口咬定是我偷的。”她故意说道。
“是谁在乱说?”
“二姐姐没听说这事儿吗?”
“未曾听过。”
“我也好奇,是谁在乱说。”其实她是有怀疑她的,只是她的反应太普通太正常,就像一个真正的局外人。
离开时是春荣送她到院门口,春荣这丫头还恨着她害她家小姐两次落水。
“五小姐慢走。”
“春荣。”她叫住她。
春荣是不愿意与她多说的,“五小姐还有事?”
“二姐姐她…她不记事儿后,有没有…”
“五小姐到底想要说什么?”春荣不耐的问道。
“没事。”她欲言又止,“绮俏,我们走。”
“是,小姐。”春荣不喜她,绮俏便不喜春荣,“哼,你叫我来我还不愿来。”
“绮俏。”她喊道,“不许无礼。”
绮俏委屈着声音,“知道了小姐。”
沈簇现在是一个脑袋三个大,甭管这具身子里是曾经的五小姐还是谁,只要她不是愚蠢到家,都不会放过萧时廉这样一个才貌皆有的男人。
想叫如今的二小姐主动放弃萧时廉,怕是不可能了。
萧家虽不是公侯,也是正二品。戚月虽得祖母与戚侍郎的宠爱,可她的身份终究是个庶女,嫁与萧家长子,已属是高攀。
既然戚月这里已无路,那边只有萧时廉了。
“小姐…小姐?”
“……嗯?”
“你瞧那。”绮俏指着不远处的亭台。
“怎么了?”她问。
“那不是王姨娘吗?”
“有什么奇怪吗?”王柳盈是戚庭安的小老婆,这王柳盈年轻漂亮,将这戚侍郎哄得都分不清东南西北。
“王姨娘的肚子…”
沈簇于是又朝这王柳盈的肚子看过去,这隆起的弧度,王姨娘怕是已经怀上了。
绮俏露出惊讶,“这怎么突然就…”
“大夫人要知道王姨娘怀上了,定要生气了。”
王柳盈嫁进戚侍郎府也有两年多了,沈簇还记得当年戚侍郎要娶这王柳盈入门时,秦玉蓉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以命相逼,可王柳盈还是进府了,可见男人呐!
另一边,秦玉蓉已经知道了。
“这小贱人竟偷偷摸摸怀了庭安的孩子。”秦玉蓉手上的暖手炉都快叫她扣掉了一层外皮,“怎么,这小贱人以为有了孩子就能在这侍郎府里作天作地了?”
这屋里的下人除了婵娟,全都低着头不敢出声。
“夫人,她再怎么哄骗大人,她都是妾,妾上不了台面,妾的孩子更上不了台面。”婵娟许是在大夫人院里待太久,如今说话语气,做事风格已与秦玉蓉变得十分相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