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我怎么知道?我看书知道的啊,哈哈哈
阮青心情大好,既然得回去,那这恶毒后妈的路线肯定得走一遍,不过嘛,如果有了香儿的“协助”,糯糯这孩子受的罪或许就能少些了,系统就是系统,只要用心找,总会发现漏洞,好好利用起来,她这心里头也不至于太过内疚。
是夜,阮青身着单衣,正往肿胀的脚踝处涂抹膏药时,厚重的雕木门被人用力推开,一阵寒风袭来,拂得烛火四下摇曳。
她抬眸,只见祁寒晋一阵怒意地倚在门边,高挺的身影挡住了月光,只在光洁的地上留下一道倚长的影子。
阮青!”
一声足以震裂房顶的怒吼传来,连带着周遭的空气都凝滞了。
阮青吓了一跳,下意识捂住半敞着的胸口往里缩了缩。
“你,你干什么啊?深更半夜发什么疯?”
她记得原著中写着,二人婚后,祁寒晋一直是和女主分房而睡。
祁寒晋长腿一迈,上前便揪起她的衣领,浅绿色的小瓷瓶咕噜噜滚下了地,他只淡淡的瞄了一眼,怒道:“你当真是把我的警告当成耳旁风了不成?我告诉过你离糯糯远一点,为什么你还要去招惹她,她不过一个孩子,究竟是有了什么过错,你非要这样不依不饶的?”
她显然没反应过来:“你在说什么啊?我一整个下午都好生待在房里,别胡乱冤枉我!”
“你当真没见过孩子?”
阮青抚了抚肿成猪蹄的脚踝,诺诺道:“是她自己跑出来的,我可没去招惹她,噢对了,我还把香儿特地为我做的桂糕给她吃了呢!”
他眼底顿时涌现杀意,一字一句道:“就是你那盘该死的桂糕,糯糯身上全是红疹!”
“你不是不知道孩子对桂过敏,你还做那种东西喂她吃,当真是铁了心想要杀人于无形吗?你这个毒妇!”
祁寒晋的手就架在她纤细的脖颈上,长指不断收紧着,恨不能当场就把她的脑袋给拧下来,。
阮青当场石化,脑中嗡嗡地,小脸胀得通红:“不,这怎么可能,我根本不知道,我.”
她被掐得呼吸不畅,连语言组织都成了困难,偏在这个时候,脑中的系统女声又不合时宜响起:“干得不错,继续加油!”
这分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她嘶吼:“你,你给我闭嘴!”
“阮青?!”
她对着空气一阵张牙舞爪:“咳咳.你再敢多说一句,老娘就是死在这儿,也让你永远都开不了口!”
祁寒晋面庞紧绷,眸色冷沉,怒气像把利刃,差点将他的脑门用力劈开。
“你!有!种!”
他左手用力一挥,上好的真丝帘帐瞬间碎成片片。
祁寒晋从未如此动怒过,以前只觉得这女人性子娇纵,无法无天倒也罢了,可这会儿呢,
他只要一想起糯糯浑身红疹,又闭眼昏睡的孱弱模样,就恨不能当场生嚼了她!
证据凿凿还能如此气焰嚣张,她真把自己这个夫君当成死人不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