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涨的通红,气息灼热。
真是日了狗了。
似热锅上的蚂蚁,似沙漠里干涸的旅人,急需找些东西释放自己。
来不及骂出声,整个人瞬间没了力气,身体不受自己支配,额头隐忍的汗飞速的流下来。
他心神拔凉拔凉的,虚弱的身体加上药物的催化,已经快让他丧失理智。
刀疤男人似乎并不畏惧林则宁的吓唬,他也不是吓唬大的,更何况林家姐弟的底,他也不是没有,不过就是江州一个村里的村民,如何能翻得出浪来?
他就喜欢这种别人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随意摆弄支配的感觉,为此他能等到无限的快意。
若是被身后的男人得了手,他也就不用在京城混了,一想到爹娘知道此事的模样,他觉得他只能找个绳吊死,来护他此生一世英名。
一个老百姓,在这京城里,每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个。
一想及此,刀疤男人已经动了杀人的想法。
下一秒。
嘭的一声巨响。
门被大力的踹开,不堪重负的门,咯吱咯吱的响,遥遥欲坠的挂在门框子上。
这碰的一声巨响,惊醒到了床上的男人,刀疤男人侧目看过去,布满欲望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征楞,那要抓的小子怎么会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