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庭玉以她和顾三郎是夫妻理应住一间为由直接甩袖走人。
林小五和赵庭玉不熟,只好让他自己一间,以致于她和顾三郎又住在了一间卧室中。
进了房间,顾三郎自告奋勇要睡地方,林宝宁没拦着,给他收拾了被辱在地上,然后熄了灯。
她是不习惯穿外套睡觉的,所以熄了灯,自然是脱了衣服,顾三郎也是如此,二人仿若都已经习惯。
可顾三郎脱到里衣外套的手明显顿了一下,然后林宝宁就闻到了熟悉的血腥味。
她不用去看也知道,这血腥味是从顾三郎身上散出来的,她拉开被子又下了床,从新点了灯,“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顾三郎很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直接拉开了里衣。
顾三郎的很有料,皮肤白皙,肩宽腰窄,还很结实,那脖颈下的深邃的锁骨加上他那一张淡漠的俊脸,简直禁欲极了,叫小姑娘小寡妇小婶子看了直流口水的程度。
只是他那胸膛上哪两道鞭上影响了整体的美感。
鞭伤已经化脓流血,伤口外翻感染,触目惊心。
许是他这几年隐居在偏僻之地,新雍医疗发展又进步了也说不定,可断然也不会出现如此功效的药膏,若是有早就传遍新雍了。
林宝宁的药不是什么灵丹妙药,县牢那种阴暗潮湿的环境,不利于伤口恢复,而且他的伤很严重,那种鞭子刺骨剜心,更不利于长好。
她又从小布兜里从新拿出瓶瓶罐罐,还有一把平整的手术刀,酒精,消毒,纱布等等。
他十分探究的看向她,她的医术往往都会带给他十分震惊的体验,且一次比一次剧烈。
“上了。”顾三郎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