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
岑阿宝小心翼翼的先掀开一只眼睛看去,对上祈泽尧担忧的眼神,他的胳膊还高举着破烂的木板子呢。
他把木板子丢在地上,把她拽到屋里,寻摸了个四处结实的地儿。
又腾腾腾的跑出去把包袱拿了进来,又腾腾腾的跑出去把大家伙儿用树枝儿做成的扫帚拿进来把那片地扫了个干净,把里头的褥子拽出来铺在地上,拉着岑阿宝让她坐下。
小脸儿可严肃了:“坐,不许动。”
岑阿宝的小屁股别扭的动了动:“啊?不动啊?那得多难受啊,大家伙儿都搁那儿干活,我自个儿瞅着,心里不仗义。”
“你的那份儿,我干了。”祈泽尧拍拍小胸脯。
外头的人干的火热朝天的。
小渔村的村民们刚开始吧还真是心里憋屈。
愁啊,分到这么个破地儿可咋整。
夜半,岑老太爬起来给岑阿宝盖被子,顺便去关吹开的窗子正好和祈泽尧那双锃亮的眼睛对上了,吓的岑老太心脏直突突,压低声音:“小尧啊,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咋搁这儿呢。”
后来逛荡了一大圈,觉得这地儿不错,因为地儿荒,偏僻,来的人少,所以有许多资源都没人动。
让岑阿宝不知道的是祈泽尧回去后,拽着自己的小被子,抱着自己的小枕头睡到了岑阿宝窗前的正下方。
眼巴前最重要的是先起了房子,把破破烂烂的地方修补好了,晚上得有地儿睡觉啊。
“通,现在就通,光是走烟就得走会儿呢。”
灰色的烟飘了出来,得挺了约莫一个多时辰才敢照量着进去。
岑老太把娃们往外撵:“快出去,别呛坏了。”
岑老太带着女人们走了一圈,最后矮子里拔高个儿,选出来俩屋子:“就这俩地儿不错,有窗户有门,就是有点破,好在炕还成,得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