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好像听到岑阿润的手臂脱臼了。
岑阿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齐阔的腿,一口咬了上去。
绝望,太绝望了。
再回头看去,二叔已经被打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跟一只软脚虾似的蜷缩在地上,身上好似有血。
岑阿宝讨厌这种什么都做不成的无力感。
她的爹爹吊着一条伤残的手臂,另一条手臂握着砍头还在苟延残踹的抵挡他们,只为给他们换得一线生机。
岑阿润他们声音沙哑撕裂:“不!”
生活在最底层的百姓连一丝丝反抗都没有。
祁泽尧的眼睛更是瞬间爆红,他强行抽出一条胳膊,将手掌挡在岑阿宝的脑袋上。
想让匕首穿过岑阿宝的脑袋是不可能的,他宁愿穿过他的手掌。
空间都是吃的喝的,现在根本派不上用场。
陈富贵看向自己的兄弟岑老大他们马上要坚持不住了,他急的朝身后的百姓们吼了一嗓子:“小渔村的老少爷们们!”
“在!”声音震耳欲聋。
“拿上手里的家伙什,咱们跟这群匪兵拼了!”
“拼了!拼了!”一路逃荒,什么困难都挺过来了,现在胜利就在眼前,怎能舍弃胜利呢。
哗啦啦,小渔村的人们如野兽出笼一般一拥而上,将坏心眼子的官兵们踩在脚下,朝着匪兵们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