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不晚。”
岑阿宝撸着骡子和俩牛,跟它们唠上了:“放心,保准让你们过的舒舒服服的。”
“还有还有……”岑阿宝是雪貂,老理解动物的需求啦,眼睛越说越亮,小嘴儿越说越兴奋:“爹,吃食儿槽跟喝水槽别放一起,一个窝棚里各做俩,做的宽点,长点,吃起来得劲儿还不埋汰。”
“两次。”
“不可以。”
岑阿宝这么说的。
岑老太撂下铲勺,俩手往衣裳上一抹,腾腾往外走。
二房三房的院就养点小型的牲口,鸡鸭鹅这种的。
得了令,岑老大哥仨浑身是劲儿的卸粮。
锛、锯。
岑阿宝小手转着头发丝儿,她当雪貂前琢磨事儿喜欢边舔毛边琢磨,当人了就喜欢搁手指头边搅和头发丝边琢磨:“爹,没啥了,先这么的做吧。”
溜达兵先上下打量了岑家房子一圈,咳了声:“久等了啊,亭长这些日子才忙完,所以这粮晚了一日。”
岑老大一马当先把草洞里的东西拿出来了,一向稳重的人乐的直拍大腿:“是锛和锯,忒好了,这回不愁干活了。”
光整这些就整了三天,累的他们哈不起头,直不起腰,互相碾脖子,碾肩膀头子,碾的酸爽的直叫。
“对,我们听亭长安排。”
“真的啊?”
“估摸着是原先的人藏的,好人啊,等夜里念叨念叨谢谢人家。”岑老太道。
岑阿宝也盼呢,一天溜达柴房好几趟。
俩腿儿搭在炕边一晃一晃的。
溜达兵觉得岑阿宝这娃真招人稀罕,赶忙接了过来。
岑阿宝又把岑老太拉边去,嘀咕几句,没一会儿岑老太拎着只风干的野鸡出来了塞给溜达兵们:“听婶子的,拿着,农家没啥好玩意儿,平日下酒吃点。”
李香放下要编的草鞋底子,乐的直呲牙。
画完以后腾的出现在炕上。
好点了心里开始长草了,一会儿扒头朝外瞅瞅,一会儿溜达到村头望望,咂巴着嘴儿,不是滋味的回来问岑老太:“娘,衙门咋还不来人儿,粮不会不给咱了吧,要诓咱?”
“嗯,都按照阿宝说的摆架子上了,每个粮中间还留着两指头的缝隙儿。”岑老二道。
小人儿走的慢腾腾,一走一晃,俩胳膊跟跷跷板似的:“俊俏大哥哥们,你们推这一路过来老辛苦啦,快喝点水。”
岑阿宝跟在岑老太身后挨个柴房检查。
岑家小子们欢呼的发出喔喔的声音。
真别说,一进来就满满的安全感。
“老岑家!你们个缺德玩意儿的,给我出来说清楚!”还没从有粮的喜悦中缓过神来呢,被这泼天的声给整的心里一毛!
突发疫情,去抢口粮了,所以才更新。
我现在最需要的口粮就是你们口袋里的推荐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