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寻了个赚钱的招儿,逼着孙来楠骗东子出来。
“说的对还都傻杵着干啥,麻溜干活去。”
“谁说不是。”
岑阿宝心里头惦记着俩牛,爬下来跑到外头,摸着小下巴瞅院儿里。
岑老太剜她一眼:“对,别忙着高兴,都是活,把各家屋里柴房都拾掇出来,敞开门放放风,放放潮气,再贴墙根子洒些草木灰,赶明儿个粮来了都堆那儿。”
齐氏甩甩盆里的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们是亲家,他们在背后讲究你们我们脸上也挂不住不是,刚才说你的是老李家寡妇,后来的,搁咱村后找了一个,就喜欢碎嘴子。”
“娘,这牛……”李香眼睛都亮了。
“笨是不。”岑老太拍拍窗沿子:“你还以为咱住大河村呢,咱现在挨着江河住着,地窖底下呱湿的潮呼的,不少潮虫子,粮搁底下不都废了。”
仨院儿够大够宽敞,尤其是他们大房的院儿,右手边就是个老大的空地儿了,估摸着前面那家人没想到着养牲口,所以没规划出来。
“爹,每个柴房都整啊,多做几个,再把咱们灶房整了,木挂钩晾干菜,晾肉是一个地方,其他的地方也打成木架子。”岑阿宝抠抠发痒的小鼻头:“最好打在做饭炉子上头,这样做饭的人伸手就能够着,来回拿啥的多方便啊。”
“娘说的对。”
“溜达兵都把牛分完了,它们无人认领自己跑了出来那就是……”祈泽尧认真解释,末了卡壳儿了。
“买牛了,啧啧,底儿挺厚啊。”
村民不吱声了,岑老太让他们先回去,领着阿宝过来:“亲母,真是谢谢你了,为了我们得罪了人。”
岑阿宝回屋偷摸进了空间去翻《百科全书》,嘀咕着:“母猪的产后护理?”
“弃牛。”岑阿宝赶忙道。
回了屋,岑阿润打水,岑声递手巾,岑老太先摁着阿宝给她擦了脸,这才上了炕,盘腿一坐,也没训东子,只问:“东子啊,奶掏心挖肺的问你一句,你是想跟着你娘还是你爹?你要是想跟着你娘……”
几个脑袋齐唰唰点着。
刚说完,哗啦被泼了盆水,岑老太就见亲母齐氏出头了:“瞎说嘛呢,谁抢了,他们那银子是误走了坟圈子摘了个人参卖的银,咋?不能啊?有本事你们也去坟圈子挖人参去,吓不死你们。”
“以后咱家肯定还有越来越多的动物,得把窝给人家搭出来啊。”
孙老太哭天抹泪啊,就这么个独苗苗啊,砸锅卖铁得治啊。
“到时候都给我拦着点,别让她进家门。”
小脸蛋被亲的变形,岑老太宝贝似的咋也稀罕不够:“我乖宝真聪明,老大,听见你闺女说的没?”
岑老二恼的要往外冲:“个坏娘们,我……”
妥活儿了,孙大强也染上柳病了。
糟心的是孙大强没忍住跟人家酿酱了。
岑老太挤乎眼睛:“家说去。”
“奶。”岑阿宝把岑老太拽出来,指着栓在院外树上的骡子和牛:“咱家牲口队伍壮大了,不能随便一栓了,一来容易丢,二来不好喂养。”
神笔说话很官方:“孩子死了你来奶了,羊跑了你知道搭圈了。”
“啥意思?”
“平时多看书,关键时刻不抓瞎。”
岑阿宝翻个小白眼,意思嫌她懒呗,手指头舔舔舌头随手一翻:“诶,我找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