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阿润傻呵呵的:“呵呵,我晚藏,多甜甜嘴儿。”
村子口有个异形的石头落在地上,上头刻着小渔村三个字。
张婆子甩着身上的肥肉一掂一掂的跑了上来,脸都能堆出儿了:“官爷,啥事啊?”
岑家人有点懵,心里头滚了一千个想法。
“难不成这么快就要被关大牢了?”
“走,走。”根本不敢问为啥,生怕会反悔。
她吸吸鼻子,把牛轧掰成两半,趁岑阿润不注意吧唧塞进他嘴里。
走出去一里地了,岑老太才敢住下腿:“因为啥啊?”
岑阿宝听着里头吵吵把火的。
怕奶疼的慌,又急急解释:“奶,灵芝诚可贵,自由价更高啊。”
这声音让岑阿宝乐的找不着北,溜达兵来啦。
“啊?”
张婆子撇嘴,心道:他们咋这幸运,还没搓磨够他们呢。
河塘里游过几只雪白的鸭子,瞅着可比岑家人快活多了。
岑老太心里正有股火没地儿撒呢,得,村长怼枪口上了,她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指着天:“我上头有人。”
咋一点不默契啊。
“娟子啊,你哪能这样,我知道你挂念你老娘,可你就不挂念你俩娃?你不能走,你走了就别回这个家了。”
岑阿宝被弄的哭笑不得,扑哧一乐,鼻子里还吹出来一个鼻涕泡泡。
溜达兵瞅了一眼,咳熬:“跟我走。”
但祈泽尧用纯真的眼神瞅着她,可真是把她气够呛。
溜达兵眼一横:“啥教训?错了,他们不用继续干活,放出镇去。”
岑家人晕晕乎乎的。
村子整齐干净,村房错落的排开,有的是砖瓦房,有的是泥土房,有的是石板房。
“要把我们发配到哪儿去啊?”
岑老太一哭,后边人跟放皮影子戏似的都哭开了,连串了。
村口有个穿粗麻短扎上衣,麻裤,老态褶子的老头,老头胡须黑白交加,还留着长寿眉,神采奕奕的摇着蒲扇:“你们?找谁啊?”
溜达兵把他们领到城门口,道:“你们可以走了!”
好在岑召娟的公爹庄良听见老头的话出来了,瞅着来人,揉揉眼睛:“亲……亲家?”
话没说完呢,张婆子巴结讨好的抢话道:“咋了官爷?是不他们惹你了?没事,我替官爷教训他们。”
“姑母哇……”
老头一听,啊呀了声:“你找老庄家儿媳妇啊,在,在呢,我领你们过去。”
“怎么着?我说话不好使了呗?”
“呜呜……这是要逼死我啊。”
“有个姓岑的……”
岑老太拘谨的蹭蹭手,腼腆又忐忑的问:“问一嘴,岑召娟还在不在这村儿啊?”
“妹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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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