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够了一个往衣裳上抹了抹,说了句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便填嘴里去了。
岑召厚爬起来前儿手里攥着草药:“我就是因为这草药被蛇咬的。”
这宿倒是消停,没闹出啥事,岑阿宝瞅着烧好的四个泥缸想往里画点米,但她寻不着由头啊,这月神笔画物的机会没了,她也没有获得额外机会。
“饼子就剩十个了,一人一个早点歇着,明儿个抓紧找吃的去。”
岑家小子们吭哧吭哧拖着劈完的树往山洞走。
岑阿宝围着瞅,背着小手晃悠到岑老大跟前,仰着头:“爹,得用草甸子柳条子编点门帘子,现在是夏天,白天还成,下夜有毒蚊子小咬祸害咱们,老遭罪啦。”
扒开一瞅,岑老太笑开了:“柿子,好东西啊,待会和你娘你三婶用树枝把柿子穿起来晾上,等咱走那天全带走,搁路上吃。”
结果,人眼对蛇眼,他完犊子了。
岑家老太画了个圈坐中间开会:“咱来这林子的目的不是过日子享清福来了,咱得抓紧做东西。”
岑阿宝捡的欢快,他们拖着满满的柿子回了山洞:“奶,奶,快看,这是啥宝贝。”
“草药是个好东西。”岑阿宝嘀咕了句,在岑老太同意的情况下拉着祈泽尧采了许多草药,又摘了许多柳条藤蔓。
做四个板车,岑老太带着大儿媳三儿媳还有阿宝坐一个,岑家小子们和俩儿子累了可以轮班坐一个,另外两个装东西,由两个大儿子赶着。
干活利索就是眨眼的功夫便把锅,碗都捏好了,再往炉子上一放,烧上热腾腾的柴火,干的老快了。
他在村里是郎中,自然识得各种草药,寻思挖点草药备着以防不时之需。
岑老太继续跟儿媳妇编各种装物件的筐子篮子,岑阿宝闲不住四处乱窜。
“还得是火啊。”岑老太道:“这样的,吃东西最主要,我和儿媳妇麻溜先整出来个锅碗。”
有时岑阿卓岑声也非要替班,为了让自个儿爹多睡会。
“诶?小脏孩?你找我啥事啊?”
祈泽尧手贼快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啪的甩死在了对过的石块上。
岑老大拿起砍刀把树削成栅栏,故意把上头削尖,防止动物跳跃。栅栏做了两个时辰,左右那么一围,一扇有安全感的栅栏门做好了,围进的栅栏里跟个小院儿似,往后他们几个在里头干点啥都安全。
在这地儿病了可不是闹的,很有可能就地埋了。
黄泥的作用老大啦。
岑声按照祈泽尧的指点。
最主要的存点吃的喝的。
“成,娘。”
“跟我来。”祈泽尧大步走着,走几步看看她是否跟了上来。
日头晒的半干时把劈成条状的柴火往炉毒膛里塞,燃上火,不一会就干的透透的。
做吃饭的碗筷,装食的家伙什儿。
做衣裳草鞋铺盖卷儿。
眼巴前儿先解决住的问题。
“嘿。”岑阿宝俏生生的脸歪来歪去的看岑老太:“奶?你脸咋这红?”
上手一摸:“烫的,奶,你发热了。”
“这不正常么,一会儿喝点热水发发汗就成了。”岑老太不想让孙女担心,起来舀水喝,脑袋发昏,眼前一片黑影,咣当倒在了地上。
“奶!”岑阿宝扑了过去,扬着嗓子叫:“三叔三叔,快来,奶昏了,给奶喂点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