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徵回望她,神色平和,“这个就得看他们怎么查了。”
坠儿忙避让到一旁,见边上有个人愣着,好似没有反应过来,她虽然性子大大咧咧的,却最是心善,便顺手将人拉过。
马上的人一边急急勒停马儿,挠着马脖子安抚,一边回过头来,本来也是心有歉意,谁知听着坠儿那语气心里就是不爽,哼声道,“小爷的骑术好着呢,断然没有伤着人的道理。”
春织阁上下虽然不是事无巨细都清楚,但也知道缃叶姐出了事儿,坠儿没有二话便是应下,像只兔子般蹦走了。
缃叶手里紧紧握着一条长命缕,正是那日晏晚晚从她这里借去,第二日又送还回来的。
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等了不过两日,京兆府便派了人来,请缃叶过堂,告知了调查的结果,更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晏晚晚深看一眼沉睡的缃叶,蓦地起身往外行去。
晏晚晚突然觉得唇舌间生出燥意,喉间滚了两滚,没有将心里过了一道的“你又不是洪玄知”这句话说出,而是垂下眸子,两只手指轻轻捻了捻丝滑的被面,“那锭官银夫君怎么看?”
可洪玄知的死眼看着就要这样轻飘飘揭过,她绝不能忍。
坠儿却根本没有听见,义愤填膺地抬手指着那正急急勒马的人,脆声道,“你怎么回事儿?闹市纵马,若是伤及了路人,可是要吃板子的。”
晏晚晚有些急了,抬起眼往他看去,“一个人濒死之时还死死拽着的东西,必然很是要紧。”
那人张了张嘴,唇间细若蚊呐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工部是因这种事不光彩,他又突然失踪,官府介入也未能寻到,与他家乡联系,也未寻着人,才草草结案。哪里想到,人竟是早已不在了。”
出了缃叶的屋,刚好瞧见坠儿,便是招手将她唤来,“你替我跑一趟坊西,告知我夫君,今夜我留在这里照看缃叶,不回去了。”
京兆府给出的人证物证俱全,缃叶哪怕满心的不信,可直到走出京兆府衙都是脑中一片空白。
“那就得查过才知道了。”反正他说的只是猜测。
晏晚晚看到结果时,并没有多少意外,毕竟,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了。
晏晚晚想想也是,还是耐着性子等等。
坠儿听着更是恼火,径自就是挽了袖子,“你险些撞着人还有理了是不是?与你好好讲道理既是不通,那好啊,那你下来,咱们这就一起见官去。”说着,就要上前将人从马上拉下来。
身后却被人拉了一把,正是方才那个年轻人,坠儿被拉得回了头,他立时松了手,垂下眼去,一张微黑的脸胀得通红,嗫嚅道,“那个,我没事儿……不必见官,会……会惹麻烦……”
今天灵感中断时,无所事事之下打开文,去尝试了一下配音,哈哈,其实还挺好玩儿的,可惜了,我只敢配旁白,配了几个片段,自己听着还勉强,就是怕污了亲亲们的耳朵……
大家有兴趣的话都可以尝试一下配音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