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徵倚在炕上,她一进门,他目光灼灼,便是定定望在她身上,“娘子怎么会一下就想到了我吃不得虾,居然连方子都记得这样清楚?”
“我的?”言徵微愕。
言徵只觉出颊上一软,淡淡的香味浮在鼻端,她便已经又退了开来,微微红着脸颊看着他,“这样可行了?”
晏晚晚嗔他一眼,言徵却被那一眼瞪得心窝儿泛酥,再不敢看她,别开头去。
晏晚晚默了两息,却又想了起来,“想起来了,我许多年前遇上一个小乞儿,也对虾过敏。”
晏晚晚望着他却是蹙眉道,“所以你别当这过敏是小事,往后再不可这样鲁莽了。”
晏晚晚皱眉,“你该不会想让你喂你吧?”
“哦!我兄长便对虾过敏。”晏晚晚随口答道。
本是玩笑,谁知,晏晚晚却是一个倾身,便果真在他手指点的那一处轻啄了一下。
“这背后必然有内情,我都知道。”晏晚晚语气沉定,眸色亦然,“可就是因为知道,才非要查个清楚不可。”
“怎么了?”言徵狐疑。
“我的已经喝过了,这碗是你的。”晏晚晚说着,将手里的药碗端到他跟前。
言徵深望着她,良久,倏然一笑,“娘子身上有股子侠气。”
晏晚晚看他一眼,被他眼中的光芒刺到般,垂下眼扭身出去,将那药碗收拾了,才又回来。
言徵自是点头应下。
晏晚晚微怔,目光有两分茫然地看向他。
言徵笑,“你是我娘子,你说,我帮还是不帮?”
“那倒不是。他那个时候被一群乞丐欺负得挺惨,被抢了讨来的吃的,我替他打跑了那些乞丐,请他吃了顿饭。他大抵是自己也不知道不能吃虾,一盘龙井虾仁儿吃了个干净,还不等走出酒楼就起了满身的红疹,还直接晕了过去,把我吓了个够呛,赶忙将人送去了医馆。好险,否则好心请他吃顿饭却害他丢了命,我怕是一辈子都心安不了。”
“娘子果真满身的侠气。”言徵听着,却是笑赞了一句。
晏晚晚却是转身嘟囔道,“说来也奇怪,这对虾过敏很常见吗?我怎么老能遇上?”
亲妈:恭喜恭喜,喜提香吻一枚。
言徵:只是亲脸,亲嘴呢?是亲妈就快点儿安排上!
亲妈:说好的不操之过急呢?放心放心,亲脸都有了,亲嘴还会远吗?
稍安勿躁啊,少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