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年前的今天,你站在高楼上,将两个无辜人推下楼,且对外宣称他们是跳楼死亡,但你没有想到事情的真相永远都不会被掩埋,纸是包不住火的,张市,走到新如今的这一步,你就没想过要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吗?”
“果吃多了会烂牙,垃圾食品吃多了会拉肚子。这个世界上但凡是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要付出代价。”
傅奚亭邪肆的笑容丝毫不隐藏:“人我肯定是不欺的,但畜生就不一定了。”
但这担忧,转瞬即逝。
温子期站在梦瑶身旁,危机重重。
温言软语地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这样一个场合,发生这样的事情。
硬着头皮回怼傅奚亭:“傅董都说是前妻了。”
他这是要断了张家人的后路啊。
让他成为一个罪名昭昭人。
傅奚亭似乎是听出了江意腔调里的试探,微微侧身望向她,话语中带着笑意:“宝贝儿、你到底是希望梦瑶跟温子期在一起,还是希望她跟司柏继续这段孽缘?”
父女二人离锒铛入狱不远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切是早就谋划好的。
遂而,抬脚一脚将苏声踹翻在地:“我不要的东西你就有资格沾染了?”
“傅奚亭,你别欺人太甚。”
媒体记者们瞬间跟了出去,打算回去挣一个头条。
但深冬的夜晚,起了霜雾,苏声这日又穿着皮鞋,脚底打滑,一个劲儿地在地上呲溜着,半天都没折腾起来、
刚摸到舞台边缘,有人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她抬眸,只见那个往日里装地跟小绵羊似的“弟弟”出现在自己眼前,怒目圆睁目光凶狠地瞪着她,掐着她的脖子,硬生生地讲她从舞台边缘提溜起来。
“你们倒是父女情深,你们就没有想过自己在做那件事情的时候,别人也有父母,别人也有孩子?”
江意离开时,看了眼坐在台上的人,面上隐有担忧。
刹那间,画风变得温馨,江意还主动关心起了苏声的伤势。
归家路上,江意问傅奚亭:“你觉得司柏会回头来找梦瑶吗?”
张乐疯狂地拍打着司翰的手,呼吸近乎断掉。
面上的隐忍和悲悯近乎遏制不住。
钱行之将车子开进别墅,果然,苏声的车子跟进来了。
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东西是可以长久的?
钱财、名利,权力,地位,荣誉这些身为之物?
那是骨子里的压制。
司翰跟司柏是整件事情的主导者,他们比任何人都知道此时此刻应该怎么做,不需要旁人去提醒。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这世界上所有的仇恨都应该有一个突破口,而今天张家父女就是司柏这多年仇恨的突破口。
傅奚亭伸手搂住江意的腰,提醒她离开。
张乐挣扎着,呼吸逐渐微弱。
而傅奚亭,始终用一种淡淡的调调说着最坚定的话:“温子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那你觉得什么才能长久?”
钱行之看着眼前发生的这一幕,光是看着都替这傻小子觉得尴尬。
“傅奚亭能把我如何?”
不给他任何暗中活动的机会。
从神坛到地狱, 仅是一步之遥。
怕归怕,但他又有傲气。
“直接开进去。”
“风水轮流转,转到你们身上了,你们就想道德绑架我们?”
“那就等着被打断腿吧!”傅奚亭磋磨着指尖,腔调不屑。
“你全力撮合我跟你女儿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知道事情的真相?我会报仇?”
司柏一步步地朝着张市走去。
“恩?”
他咳嗽了一声,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傅奚亭。
而傅奚亭,不以为然:“自己喜欢的不见得是最好的。”
他望着傅奚亭,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在叫嚣。
后者目光顺着梦瑶望过去, 似是知道她在为自己着想,伸手将张乐丢到了一边。
苏声被傅奚亭的架势吓着了,想从地上爬起来离开。
“傅董打人也走远点打啊!在我的地盘上动手是什么意思?”江意不悦的目光扫了眼傅奚亭。
轻嗤了声:“苏声。”
他敢在江意跟前浪荡,不见得敢在傅奚亭跟前晃悠。
“我希望她选择自己喜欢的。”人生漫长,这辈子还有许多的时间要度过,她不希望梦瑶跟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度过这漫漫余生。
宾客们陆陆续续的离开,司家兄弟二人站在舞台中,看着这一场华宴,从聚到散。
江意附和,给他续上水:“苏少背后有孟家撑腰,他肯定不敢将你如何。”
江意这迷魂汤就跟不要钱似的,一口一口地灌下去。
灌得苏声晕头转向。恨不得跟孔雀似的开屏给江意抖抖自己的尾巴。
钱行之在一旁听着,心中不禁感慨,就苏声这种出了名的没脑子的蠢货二世祖,这夫妻二人联起手来,能坑得他骨灰都不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