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翰本不想掺和这件事情。
司翰望着司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他实在是无法理解,两个在一起八年的人,怎么会就这么散了。
车子启动,只剩下汽车尾气在这冬日的街道里消失。
颓废的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恩,”男人嗓音喑哑,回应司翰的话。
“时月跟老吴的爱人走得很近,而且,套出过傅董的行程。”
关青按下车窗,将手中的烟头丢出去:“那你要问傅董了,老板的心思哪儿是我能猜的?”
大老板心情不佳,底下的副总们小心翼翼。
司柏惯性地抬起手搭在眼帘上。
而这个访谈,只有主持人, 没有摄影摄像,知道这件事情的不超过四个人。
“梦瑶走了?”
公司二把手被遣出国,弄得东庭集团人心惶惶。
“谁啊?”
“能把成文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自然不会太差。”
她的身材,司柏再清楚不过了。
连媒体都报道,那段时间的东庭集团,近乎二十四小时灯火通明。
梦瑶穿着这样从温子期的家里出来,不管他们俩有没有发生关系,司柏都觉得脑袋充血,难以忍受。
这八年历经生死的种种场景,难道都是假的?
八年,即便是没有感情,也该有亲情吧?
“你知不知道?梦瑶跟温子期好上了。”
“你说,时月会答应赵影的要求吗?”
“那时月,还真是有点本事。”
傅董,关青,主持人,还有吴江白。
再者是他和吴江白。
郭思清:………..
这件事情还得从半个月之前的一次访谈说起。
公司里坐镇的几个大佬都开始人心惶惶的,生怕走上吴江白的老路。
跟成文的这场官司,她稳赢,这种时候拉别人进来分羹,不是傻就是缺。
脸埋在被子里,乖巧的让人想摧残。
温子期说着,侧开身子,一副我让你进去的模样:“你进去带人走吧!要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对所有小奶狗都有所图,”梦瑶半躺在沙发上,撑着脑袋望着温子期。
江意缓缓回眸,点了点头:“也是,我们现在输不起。”
“时月跟赵影不是同一种人,说明白点, 赵影对于现在的时月而言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梦瑶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梦瑶杵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鼓了鼓掌:“打吧!我录个视频发给张小姐看看。”
“跟我走,”男人浑身怒火偾张,伸手想去抓梦瑶的胳膊。
“司总把人带走之后呢?能带去哪里?我再多问一句,司总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带梦瑶走呢?一边跟别的女人暧昧不清,一边想带梦瑶走,梦瑶是你什么人?你又是梦瑶什么人?”
梦瑶想了想:“以身相许?”
“不可能。”
从她年幼时分为了能跟着父亲待在傅家讨好孟淑开始,就注定了她不是平凡的女人。
“你给我松开,”司柏扬手挥拳朝着温子期的脸面而去。
本来是一件极小的事情,没想到傅董到地方时,咖啡馆前围满了记者。
司柏这种人,不吃点亏是不会学乖的,他跟张乐的事情传得风言风语的,不管是不是真的,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不会好过。
成年人之间没几个是清白的,自上次逼迫傅奚亭一事过后,江意似乎会可以避开某一处。
“酸,”沙发不是个办事儿的地方。
郭思清仍旧是觉得疑惑:“那你说,傅董怎么能做到一开始就排雷的?”
傅奚亭穿着睡衣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站在床边拿着毛巾将猫赶下床。
傅董追究起此事,首先将主持人排除了。
再加上那段时间,傅董刚离婚,情绪阴晴不定,每日被小太太磋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温子期适时的煽风点火。
“即便是跟着你打江山的员工离职了,还有补偿,梦瑶呢?”
身后的浴室里的流水声逐渐停歇。
大掌落在江意的腰上:“还酸吗?”
“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吴江白会被傅董调去国外了。”
司柏被温子期握住的手一僵,后者见势一把推开他。
梦瑶拿着酒杯的手一顿。
“你说,时月会不会跟赵影合作?”不远处的车里,副驾驶上,女人淡然地声响响起。
而后者,敏感地抓到了这一点,目光凝着傅奚亭。
一看到司柏,梦瑶的脸都垮了:“你怎么来了?”
深夜,司翰找到了司柏办公室,推门进去见人躺在沙发上。
指尖在离梦瑶一厘米远的地方被人抓住:“司总,这是我家。”
关青:……..虽然我知道,但是我不敢说。
“胃口还挺大。”
“怎么不可能?”司翰反问。
好巧不巧,这个点,他正在看方案,尚未入眠。
询问此事时,吴江白主动告知晨间出门时,跟爱人说了去向。
林景舟只能在原地, 似是为了抚平操蛋的情绪, 狠狠地叹了口气。
“司总有事儿?”温子期答非所问。
没有感情?
二人站在门口,僵持不下。
“我就不信,这件事情一点破绽都没有。”
司柏闻言,脸色一寒,跨步就要冲进去。
梦瑶附和:“就是呀!有些人生在现代真是浪费资源,这要是活在古代多好呀!三宫六院应有尽有,也不用难抉择了。”
“梦瑶,你说过信任我的。”
“信任也是有底线的,”梦瑶直视司柏的目光。
“我只是爱你,我又不是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