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她的不是男人的话语,而是他近乎癫狂的动作。
傅奚亭眉眼幽深,望着江意稍有些隐忍。
傅奚亭抖着锅铲,有模有样的:“以前是不会。”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梦瑶心情愉悦走过去拉开门。
“你现在还不能走。”
“唉、先生,你去哪儿?”
只道是情情爱爱不仅害自己,还害别人。
总不能全世界的女人都跟她似的遇人不淑吧!
真要是全天底下的女人都跟她一样啊,那得多悲哀多可悲呀。
“拜师学艺了?”江意这话,略带几分玩笑。
他吻了吻江意的鼻尖:“先放过你。”
江意急促的呼吸缓慢的停止。
“你把我孩子怎么了?”
江意:.“傅董找比喻词的时候能不能积点口德?”
护士正准备进来给司柏换药,就看见他大步流星多的离开。
梦瑶站在自己家客厅里,看着屋子里的灰尘。
傅奚亭看着桌上的餐食,脸色有些难看:“就吃这个?”
“我问你,你把我孩子怎么了?”司柏隐忍低的怒问声如同低音炮,近乎震到梦瑶的心灵深处。
“谁让你来的?”
江意被人摁到了衣柜上, 细碎的吻倾覆而下。
梦瑶穿着睡袍在卫生间擦着头发出来, 歪着脑袋拧干头发上的水珠。
她略微愣神,恍惚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漂浮了这么多年,好像一直在海面上。
“现在?”
“先生————。”
“一个没名没分的小孩把他生下来,你不觉得残忍吗?司柏,豪门中还少了这些案例吗?”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的抽身离开。
护士追上来还想说什么,而回应她的是司柏风一样的背影。
以往可都是自己下厨。
屋子里的窗帘拉上, 大抵是怕外面有人窥探。
“死了,”梦瑶拿着毛巾站在门口望着司柏一字一句开口。
傅奚亭哧了声,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她随手搭在椅背上,借口衬衫袖口,将袖子层层卷起。
心想!罢了。
但未曾想到, 傅奚亭正儿八经的嗯了声。
“残忍?”梦瑶冷笑了声:“说我残忍?你够资格吗?”
男人目光落在锅里,没有回眸望江意一眼,用一种平静的陈述语调开腔:“为了服务你。”
可车子拐弯时,远远地见傅奚亭手脚麻利地翻墙进去了。
“让开, ”司柏猛的一甩手。
“你根本就没有期待过他,你也从来没有想过他来到你的世界之后你会如何对待他,司柏,你在我跟前装什么菩萨心肠?我跟你这么多年,你是人是鬼难道我不知道吗?你现在满口的菩萨汤往我头上倒,觉得我心狠手辣残忍到可以没有任何留恋地杀了自己孩子,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一个女人只有两种情况下才会为一个男人生孩子,一是爱他,二是有足够的安全感,我爱你爱了这么多年,你都没有给我丝毫的安全感,却还苛责地问我为什么去伤害一条无辜的小生命。我为什么?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但你流掉他,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梦瑶好笑,她没有丝毫的愤怒,想必司柏的隐忍和咬牙切齿,她倒是颇为淡然:“我为什么要经过你的同意?难道就是因为你提供了几精|子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