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还是去看看吧!”周问棠成了大家的嘴替。
“开棺。”
可此时,他惯性的替傅奚亭辩解了。
陈致喊来殡仪馆的人。
“以前都是江判解决的,可现在不是没人才了吗?你没听他们说?谈判院都快垮了,要不是公家的,谁还会给她脸?赵影到底还是差了点,要真是厉害,怎么会挑不起这个担子?”
“刚刚林老夫人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傅董参合其中?”
周问棠穿着一身合适的西装坐在对面,夹着烟望着她:“你说是江意把你丢进去的。”
他伸手捡起地上的毯子,喊来警卫将棺材推开。
“我做事情你放心。”苏欣轻声宽慰孟谦。
“在国外,他只看国籍。”
林老夫人的叫唤声一出来,现场一片哗然,就连周问棠都惊住了:“老妇人,傅董也受了很严重的伤。”
“去看看。”
行至孟家的屋檐下,远远的就听见个警卫在哪儿嘀嘀咕咕。
“我是疯了吗?”赵影越说越激动,连语气都在疯狂。
不论如何,都得退出去。
周问棠听闻此言,倒抽一口凉气,硬着头皮往冰棺那方走去。
沉声开腔:“赵判去找阁下的时候,阁下有没有告诉你,傅奚亭是阁下的亲外甥?”
“我们的工作是处理后事,不是驱鬼啊,这种事情林夫人还是找自家人看比较好。万一冲撞了就不好了。”
“林夫人不用解释,我都懂。”
“你难道没发现以前的这种案子都是内部解决的吗?傅董即便再厉害,那也只是一个商人。”
错愕的目光落在周问棠身上,带着不可置信与惊讶:“你说什么?”
赵影被丢在地上的瞬间,身上的毯子也盖下来了。
殡仪馆附近的酒店。
老夫人跪在地上哭天喊地。
周问棠似是懒得回应对方的话,看了眼身旁的警卫,后者直接掏出枪怼着他的脑袋:“开棺还是死你,选一个,秘书长的话你也敢反驳?”
“是,”赵影哽咽着回应。
“林老夫人估计是知道赵振他们联手弄死江芙的事情,所以这会儿才想把脏水泼出来。”
“可殡仪馆的监控没有看到任何人进来,而且昨晚林家有人守灵。”
潜意识中,他并不希望孟谦在跟傅奚亭斗下去。
他抬手,吸了口烟,望着赵影,看着她冻得近乎发紫的唇瓣。
陈致伸手小心翼翼的将毯子掀开。
“周秘书,不可——。”
周问棠看着老夫人被扶走。
“周特助,一定要为我们讨公道啊!”
低垂眸捂着脸面开始落泪。
陈致喊来人燃香。
江芙?
代表了一切。
“殡仪馆的领导留下。”
殡仪馆里的一众宾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一时间不知道是向前还是退后。
“江意知道我跟林清河二人在阁下面前提及过她的事情,昨晚她让人将我绑上了豫园,又把我摁到水池里,打晕我脱光了丢进林清河的冰棺里。”
陈致也怕。
后者唯唯诺诺不敢向前,怕吗?
“以往在国外出任务碰到了傅董,倘若是出了什么事情,傅董绝对是护着我们的。”
肯定是怕的。
她的人生在遇到傅奚亭之前可谓是毫无波澜。
赵影裹着睡袍坐在房间里。
不敢低头。
“不可能,”赵影猛的反驳。
“林夫人快看看呀!别弄的人心惶惶的。”
半小时后。
翌日清晨,周问棠出席林清河的葬礼。
周问棠歉意的将老太太扶起来:“老夫人,我也深感痛心。”
“这明明是一场人为的蓄谋伤害,我儿子绝对不可能是因公而死,一定是有人干了什么,是傅奚亭,为什么大家都有所损伤, 可傅奚亭带去的人却完好无损的回来了?一定是傅奚亭对我儿子有意见所以才会有此次的事情发生。”
周问棠疑惑诧异的目光也落在了陈致身上。
周问棠找来刀子割开赵影手上的绳子。
陈致眉头紧拧低头望向冰棺,这一看,倒抽一口凉气。
早在林清河的这个消息出来之前,他就已经开始各方查探了。
周问棠被林老夫人这个举动吓得不轻,赶紧伸手将跪在自己跟前的人扶起来:“老夫人你快起来,我受不起呀。”
嗓音尖锐的跟一只打鸣的老母鸡似的。
众人虽然好奇,但周问棠发话了,又无人敢留。
“回来的那些人全都被阁下打散了, 本是一个班组的人,现在都四下散开了,真相如何,也没人知晓。”
整个人惊慌的连连后退。
他们这些身处在底端的人,最是能看穿谁好谁坏。
两人吓得瑟瑟发抖,但又不敢得罪权贵。
“不会真诈尸了吧?到底如何林夫人你倒是来说句话啊,大家今儿都是诚心诚意的来祭奠林先生,你别弄的到时候大家看见什么不好的东西。”
周问棠微微阖眸,狠狠的吸了口气,斥声怒骂:“废物。”
“如果是栽赃嫁祸你应该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江家之女这些年的生活实在是清白。
警卫见此,伸手想拦住他。
一个打着想活命的幌子,一个打着要报仇的幌子。
原本站在四周的人瞬间往一方聚拢依靠在一起。
赵影颤抖着,闭上眸子留下来痛恨的泪水。
她的手落在冰柜上空时,踹动声更大。
站在棺材旁边,越是走近,里面的动静就越大。
砰的一声砸在了地板上。
可比起这些,林老夫人更在意自己儿子的死,对于儿子的死一直耿耿于怀。
“为何傅先生带去的人都安全无虞的回来了?”
“让周秘书见笑了。”陈致看着周问棠适时开口道歉。
“如果傅奚亭是阁下的亲外甥,那我同阁下说及此事时,阁下为何不制止我?”
如果真的是亲外甥,那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看着她如同小丑似的在跳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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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