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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221:真能装

第221章 221真能装

“你满嘴仁义道德,口口声声说爱,满肚子仁义理论,一边口头上说着为了我,为了爱情,因为不喜世家大族的肮脏从家族里脱离出来,一边又把女儿送进那个深坑,就这样你还在跟我狡辩,说你爱她?你如何爱她?如果口头上的爱可以流传百世,那那些渣男都能长命百岁,江则,你直接跟我说就是了,你后悔了,你后悔从江家出来。”

“因为从江家出来所以你没了靠山,你觉得自己满腹经纶满腔本事却无处伸展,你不甘心自己的仕途止步于此,所以选择了世家大族里最便捷最肮脏的一条路,送女儿去联姻,这就是你,明明坐在茅坑上,却还嫌茅坑脏,你爱她?你拿什么去爱她?”

“不甘平庸,却又无能为力,卖女求荣的事情你干的比谁都顺手,是个刽子手就不要装什么深情。”

啪————。

伊恬忍无可忍,抬手一巴掌甩在江则的脸上。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去庙里当尼姑我也不嫁给你,早知道你这么对待我的孩子,我当初就不应该在你的期待中生下来。”

伊恬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望着江则,拼尽全力磨牙切齿的道出五个字:“简直就是罪恶。”

“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害死了两个人。”

两个无辜者因为他的雄途伟业牺牲。

傅奚亭修长的指尖穿梭在江意的发丝里,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品:“以前没见你留过长发。”

邹茵跟着护士到急诊室,余光扫了眼跟着来的男人。

“我女儿很喜欢邹医生,我不想让她失望,希望您……”后面的话,不说也罢。

后者点头回应:“傅董。”

而伊恬的这个举动,无论从哪个党方面看都有些强求的意思。

江意用一种极其难以理解的表情望着傅奚亭,上上下下的将人打量了一番:“你神经病吧?”

“劳烦了。”

“我只是选了一条任何人都会选的路。”

傅奚亭看着那瓶快见底的红酒,眸色深了深。

“怎么了?”

傅奚亭伸手将文件接过,男人骨节分明修长的掌心与林泊布满皱纹的手似是完成了一场外人看不出来的接力赛。

傅奚亭前去开门,后者见其,似是吓住了。

仍旧是在琼州,也仍旧是海边。

“想跟你聊聊。”

那侧在说,他在听着。

“第一次?不像啊。”

突然觉得,江意能这么强硬的去护住某个人,这中间少不了邹茵的教育。

且傅奚亭的这声劳烦,诚心诚意,无半分虚假。

江意找了吹风机出来,进了浴室。

两个家庭因为他的远大抱负而破碎。

伊恬捂着胸口,颇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邹茵起身给伊恬倒了杯水,且去关了办公室门。

这江家,要是随随便便说谁进医院了,江意或许都不会有什么波澜,可伊恬———她会担心。

林泊敲响房门。

三个小时后。

傅奚亭微垂眸,见林泊手中拿着资料,于是,客客气气的喊了声:“林老。”

江意拿着一瓶酒坐到了老地方。

多年之后,林泊才知晓,这安心二字,份量到底有多重。

一个患了抑郁症的名头就无疑让邹茵不敢有其他想法。

男人一身白衬衫站在她身后,接替了她的工作。

“你问我就要回答吗?”

哗啦、傅奚亭合上手中的文件:“睡一觉不就十六号了?”

傅奚亭:…………

邹茵摘下手套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但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去伤害别人的理由,至少伊恬不行。

“这么关注我?”江意透过镜子打量傅奚亭:“傅先生不会是以前就爱上我了吧?”

去时,昨日那人已经在了。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复述出来的情感。

她抬手擦了下眼泪:“不说这个了。”

“去,”男人言简意赅甩出一个字。

方池跟在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江则望着伊恬,想伸手将她扶起来,但又觉得无能为力。

“我来给江意送资料,烦请您递转一下。”

仍旧是喝酒。

傅奚亭伸手缓缓的拨开她背上的发丝。

而坐在身旁的男人听到方池的这句小太太显然是吓了一跳。

推开江则扶过来的手,摇摇晃晃的向前。

直流傅奚亭坐在客房里,拿出手机开始百度江意这些奇奇怪怪的歇后语。

“那种无能为力的痛心感,邹医生能理解吗?”

方池想了想,好像,还真是七月半了。

“伊女士。”

“主任,晕倒了,初步鉴定是心绞痛。”

伊恬听闻邹茵这话,没有任何震惊,只是望着她缓缓的流下泪水。

“好了。”

江意洗完澡出来,就见傅奚亭坐在沙发上接电话。

伊恬说的都是对的。

身高168的江意才堪堪到他的下巴。

哀嚎声从喉间散发出来:“简直就是罪恶啊。”

可就是眼前氛围有些奇怪。

“今天下午。”

跟只孤魂野鬼似的坐在海边喝酒,她倒是有闲情雅致。

她不止一次羡慕过人家没有什么良知与道德感,也时常因为自己同情心太重而忧伤。

毕竟这个男人时常出现在新闻报纸上,她并不陌生。

“活了无十余载,人生过半都在读书,圣贤的人知识装进脑子里最终变成了肮脏的手段,江则,你不觉得悲哀吗?”

上辈子,林泊护着江意。

“接你,”男人仍旧是语气淡淡。

不需任何言语,氛围自然而然的就到了。

邹茵走后,四周陷入了静默。

都说为母则刚,大家都是当过母亲的人。

江意在浴室洗澡。

“生理性心绞痛,回去注意一下情绪不要太激动就好。”

“是吗?”伊恬冷笑了声:“如果是恩爱夫妻的话,我的女儿也不会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林泊将手背在身后,面对傅奚亭的这句劳烦,多少有些惊讶。

出格?

“人怎么样?”

江意到底是估计伊恬的感受的、

两个丧失了女儿的中年女人坐在一起。

“不是十六号?”

“我……先生让我来喊你的。”

她蹲在地上,捂着胸口放声大哭。

临近离开医院的时候却抽身去了邹茵办公室。

“管起闲事儿来了。”

“晚上吃的菜挺咸的吧?”江意撩了一眼傅奚亭。

傅奚亭掐着她的腰直接坐在了台面上。

对眼前人,自然是尊重的。

那种悲鸣,似是最终的挣扎。

“老师与学生,胜过父母爱子女,往后,劳烦傅董了。”

她缓缓点了点头:“你应该看过新闻,国际谈判官江芙,我女儿前不久去世了。”

邹茵只好点头应允。

几近凌晨。

“江则给你打电话了吗?”

这次不同的是,那人也拿了一瓶酒。

可这条路已经走到这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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