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宴请宾客。
空出来的那只手猛地将江意拉回来。
林景舟沾染江意,就好比一坨屎长了手脚爬到他的家门口来。
在某个雨夜,傅奚亭在夜深人静的巷子里捡到她,她像只狗一样被人丢在地上,浑身是伤。
直觉告知她这件事情颇有些严重。
连日来的低气压这人心中本就压着火,这通电话算是导火索。
而此时,意识到的人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他跨步向前,扶住被傅奚亭甩开的林景舟,明面看着是搀扶着他,可实际上是限制住他的胳膊,他声响不大,但明显也是漩涡之中的人。
吴江白说着,看了眼傅奚亭,这才见人伸手挂了电话,一手搂着江意的肩膀,极其强势霸道的带着人离开。
臂弯被人猛地擒住,江意潜意识里倒抽一口凉气,而正背对着她接电话的傅奚亭乍一听闻这声惊呼,拿着手机猛地转身,连电话都来不及挂断。
怒火大家都有。
如果傅奚亭执意要娶江意为妻,那么江意的脸面,便是傅奚亭的脸面,也是整个东庭集团的脸面。
傅奚亭越过院方直接坐在了主位,身旁本该是陪酒的人。
“没用,但这是警告,你最好离他远点,别回头回家哭。”
而此时,江意被傅奚亭从会场带出来,本以为二人会有一番争吵,但实际上并未。
傅奚亭的目光落在院方身上,浅笑同他招呼时,均未曾放开江意的手。
江意的硬气在不久之后就被击溃的所剩无几。
但情绪稳定也是他的长处。
首都大学的食堂,单独设有包厢。
傅奚亭居高临下,望着被踹出数米远的林景舟,一字一句发出警告:“林翻最好好自为之,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把你清理清理爪子。”
傅奚亭听了数秒,脸色霎时黑了下去,江意只听他冷漠开腔:“如果哭丧有用的话大清就不会灭亡了,这种扰人心情的事情我劝你少做。”
这人即便是辱骂你,也是笑盈盈的开口。
江意伸手将自己肩膀上的手扒拉下来。
院方招呼人在傅奚亭身旁加把椅子,铭牌在次桌,可人在主桌,双方都能顾及到,岂不是一举两得?
饭桌上,众人把酒言欢。
“你跟我说这些,有用吗?”
可惊讶之余,是维护。
无论是林景舟还是傅奚亭。
不破不立,大破才会大立。
傅奚亭下次甩开林景舟,脸上的厌恶之色没有丝毫掩藏。
“利益牵连甚广,谁能保证自己是清白的?吴某劝林翻好自为之。”
傅奚亭自问自答,冷笑声响起时,江意就知晓这人讽刺的话语即将开腔。
可这会儿,位置发生了变化。
搂着她肩膀的手缓缓捏紧,二人行至食堂,路程过半,傅奚亭凉薄的话余生在空中飘荡,将江意放飞的思绪拉了回来。
傅奚亭护着江意,这在不久之后传遍了首都。
江意上辈子凭借自己的本事也没在任何场合都混上主位。
可这辈子,在傅奚亭身旁,出席任何场合,都是主位嘉宾。
众人你来我往,推杯交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