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道理在,但是事情仍旧是要解决。
江意略微有些失神,大抵是未曾想到伊恬会发火,尽管这种发火与她而言很平常,可她知晓与伊恬而言,这已经是极限了。
转身继续前行。
“恩?”江则语调带着疑问。
“我应该知道?”
江意大概猜到了伊恬不知晓,但去问是江则这点,是她所没想到的。
伊恬皱着眉头微微思索了番:“这种事情问爸爸比较好,妈妈这些年一直游走于首都的夫人茶会之类的,鲜少接触这些,不过那个赵夫人我倒是接触过,不是个好交谈的主儿。”
“因为我不想在失去我爱的人,意意。”
江意在沉默半晌之后问伊恬。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平日里很忙,但闲下来也会整理家务。
于一个国际谈判官而言,演戏不是什么难事。
于是,江意将不久前同伊恬说的那番话稍稍润色了番,且将赵影望向自己的那一眼添油加醋的言语了出来。
“我今天在豫园,遇见了一件颇为奇怪的事情。”
江则不敢大意。
夜半时刻,临近转点,江意未曾休息,且脾气还后些暴躁。
“怎么了?你跟爸爸说说。”
“有点睡不着,爸爸,”江意糯糯的嗓音响起。
“爸、做事情不能太偏心了,你需要我们就把我们当人,不需要我们就巴不得我们去死?”
江意之前的抑郁症他是知晓的。
江意简直是要被气笑了,看了眼伊恬,只见一天一脸不悦,而江则、脸面上带着的是隐忍。
江意微微叹了口气,最怕伊恬如此,正经人不解决,正经事儿不干,尽是在这些重要关头分不清主次。
“航空部门的赵家,”江意道。
“他们起先是有求与傅先生,傅先生并未答应,最后赵先生准备离开时返身回来说是傅先生答应过他一个条件,说可以无条件的答应他任何一个要求,然后傅先生同意了。”
“我今天在豫园见到赵家人了,他们似乎跟傅先生达成了某种交易,让我觉得很奇怪。”
而老爷子也紧随着从沙发上站起来身:“意意。”
“心里想事情了,”江意有些烦躁的伸手扒了扒头发。
伊恬愤恨的望着老爷子,满腔的怒火连续喷发而出。
“抱歉,不能。”
伊恬想了想:“知道,怎么了?”
夜半,江意趁着江则从书房出来的点,拿着个空杯子出门,假装与江则碰面。
伊恬一愕,在江家的走廊里,她止住了步伐,深沉且坚定的视线与江意对视,直逼江意的目光让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为什么今天会跟爷爷发火?”
如果事情不解决,到头来事情还是会落到他的头上。
江意似是想起什么,微微转身,淡淡的视线落在老爷子的脸面上:“江思今日上午才唆使人用盆砸我,您下午就来为她们求情了,爷爷,看来您在二房的心目中不过也是个炮灰罢了。”
给人一种不需要她解释的错觉。
江意目光沉沉的望着伊恬,眼光中带着些许无奈。
“自从我跟傅先生订婚之后,总觉得自己被人刻意的针对了,今日赵影的那个目光,确实是让我觉得很害怕。”
江意刻意将自己的恐惧感散发出来,以求在江则手中获取同等价值。
江则望着江意,目光略微的深了几分。
“傅先生跟赵振有一笔交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