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怀疑。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不屑跟江思做斗争,这要是在以前,区区一个江思都不够她塞牙缝的。
只是,尚未进去,就看见了这一幕。
没出新闻,伊恬不知道很正常,而官方唯一的解释只是一条长达十个字的广告,再也没有其他的。
凌晨三点,江意被送进了急诊室。
此时的江意,让傅奚亭想起了一句话:在绝望中苦苦挣扎的人们。
江则的叹息声较之前更为深沉了些:“不会有事的。”
“对方为什么会情绪激动?谈判官出国谈判不都会伴随着危险吗?”伊恬伸手摸了摸江则脸上的伤口,心疼得不行。
抑或者,她明明死了,却还要挣扎着活下去的挣扎。
“谈判官坠机,”江则说着,微微闭了闭眼。
她躺在床上,如同一具还有这感情的死尸。
江意浑身都是杀气。
江意躺在病床上,人陷入了梦境。
江思见她不动,缓缓地走上前:“爷爷明明知道你有喜欢的人还逼你跟傅奚亭联姻,你真以为大家真的会在乎你的感受?你闹得要死要活到最后不还是只能乖乖联姻?你在江家还能怎么挣扎呢?”
而此时————。
这种感觉来的太熟悉,过敏性窒息几个字在她脑后中盘旋。
“有本事你也抱一个啊,”江意冷笑了声,转身离开。
江则面色沉重地点了点头。
可悲至极。
江意睁开眼,泪水不自觉地滑落下来。
上一世的好友轮番出现,而她躺在病床上,无法挣扎。
江思以为江意还是以前的那个江意,说的每一句话都在戳她的心窝子。
江家连带佣人管家五口人站在急诊室门口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你————。”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意外来的太突然了,”江则简简单解释了这么一句,而后似是想起什么,看了眼时间:“你怎么还没睡?”
休息了两天,江意重新回到了学校。
一种明明还活着,却要死了般的无法挣扎。
昨夜,他在医院看望家人,被告知江则带着女儿来了医院,出于礼貌,清晨离开医院之前他带着秘书送过来的礼品来了医院住院部。
第二天,江意出院。短短两日,阎王爷数次站在她跟前。
五月十二号,距离江芙来到江意身体里已经过去了四日。
凌晨三点半,医生从急诊室出来,摘了听诊器,望着江则:“江先生,令媛牛奶过敏,险些导致过敏性窒息,这种情况下,还是不要让她吃会过敏的东西比较好。”
江思的话,信息量还挺多的。
江意有喜欢的人,却还被逼联姻。
江家跟傅家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是依附傅家的存在。
而她,是这场关系中的牺牲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