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客厅一片静谧。
关青从中调和,老爷子即便心中怒火丛生,也会忍这一时。
早年间,傅家因家族斗争死的死,伤的伤,而傅奚亭,是那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一个,二十出头的年纪扎进商场,这些年,说得文明点,就是大刀阔斧拓展江山版图,说得不好听点,便是将当年踩过他们的人一一拉下来,让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如果今日之事不成,江老爷子往后还会整她。
徐一眼见江思被压制,她虽然我畏惧傅奚亭,但如果在不开口,江思这个名头肯定是要落下去了。
“江老,晚辈今天来,也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情。”
“什么家丑?我看他们包庇犯罪同伙的模样不是挺光荣的吗?”
伊恬早就震惊了,那种震惊无以言表。
江思也是。
刚刚还涌起的幸灾乐祸这会儿全都消失不见了,被惊恐取而代之。
“奚亭说的是。”
傅奚亭当旁观者看了几分钟戏,落在江意身上的目光带着同样的打量。
二十二年,她从未见过她的女儿这般毫不退让。
都说穷算命,富烧香,这群人最擅长的就是虔诚地跪在老祖宗跟前请求保佑。
首都世家里的这些人,最忌讳此事。
“思思,你说,经过是怎么回事。”
“是!”江意言简意赅,一个字直接甩了出去,盯着江思追逐的模样根本就不是她以前能干出来的事儿。
而江意,也会趁着傅奚亭在,站稳脚跟。
望着傅奚亭的目光带着一起期盼,似乎期盼他能开口解救她。
而关青,满面惊恐。
她的架势,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是必须要闹到底了。
世家里,异类是很难活下去的,他见太多了。
不知道是被傅奚亭盯的还是被江意盯的。
“江意……,”老爷子咬牙切齿开口:“家丑不可外扬。”
傅奚亭盯着江意的目光已经不是打量了,打量儿二字已经难以形容他此时的目光。
江意呢?
无所畏惧。
江意翻了个白眼:“二婶,照你这意思,别人欺负了我,抹黑了我们江家的罪名我都该忍气吞声了?人家想强|奸我,我让他强|奸,人家想杀了我我就让他杀了?人家想不分青红皂白地让我去跪祠堂,我就要去跪?在二婶心目中我这么慈悲为怀舍身为人吗?那要是这样,爷爷是不是该把祠堂里老祖宗的排牌位都丢了,没事儿给我磕几个响头上几注香让我保佑保佑你们?”
而此时,即便江老爷子的学识阅历都在他之上,也不免被这位晚辈给震慑住了。
她又回头看了眼老爷子:“如果爷爷信我,就不用等以后,如果爷爷不信我,这个以后不过就是让我跪祠堂的借口。”
傅奚亭目光向下时,看见她脚踝上的血迹。
自然也有人怕他。
江意的步步紧逼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她不能不开口。
江思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眼眶里的泪水,颤颤巍巍开口:“姐姐,对不起。”
“因什么事对不起?我可不接受不明不白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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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