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雪许久不见凤如倾了，这次再见面，不知为何，发现她似乎变了。

“这京城的来的，到底与咱们不同。”凤雪清心直口快道。

二人寻了一处凉亭坐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凤如倾向后靠在身后的石柱上，抬眸看向远处，“我要等他亲口告诉我。”

凤雪清见凤如倾也赞同，连忙道，“不过，大姐姐，明儿个，咱们去赛马怎么样？”

做自己？

苍雪突然又道，“原来，你一早便发现了？”

“也只是将我知道的都说了。”苍雪看向她，“过些日子，我原本是想带着她们去一趟苍茫山的。”

“我把脉了，他的脉象的确时好时坏的。”凤如倾又道，“你发现什么了？”

凤如倾感叹道，“下回，我定然与她一同过来。”

可依着凤司清的性子，她就算是这样死去，也断然不可能离开京城，前来这荒凉的边关。

这一世，她竟然还能够见到，这已然是不容易的了。

“原来如此。”苍雪恍然大悟，“若真的如此，就算你嫁给了永定王世子，也不知晓能够抵挡多久。”

“可这个时候，却让你来边关，你说这里头到底还有什么是不能让你碰触的？”苍雪问道。

“上回惜雪姐姐过来，马骑得不错。”凤雪清有道。

许是因为她们一直待在边关，少了京城内算计的心思，多了一些边关的直率，与凤如倾很快地便在聊到一处了。

“嗯。”苍雪点头应道。

凤如倾觉得让她们留在边关是极好的。

若这样去了京城，也不知晓被如何算计。

凤如倾轻轻点头，“就是。”

“嗯。”凤如倾看向她，“五妹妹倒是什么都知道。”

“你确定他不会武功？”苍雪问道。

前世的种种，让她宛如昨日，又像是过了许久，她像是记得，又像是不记得了。

“嗯。”苍雪点头。

前世，她直等到死都没有见过自己的祖父与父亲。

没一会，便见凤雪清与凤雨清也过来了。

凤如倾勾唇浅笑，“那便等一切都结束之后，我会想法子做自己。”

“凤司清与徐沁涵到底是怎么死的？”苍雪又问道。

苍雪握着她的手，“太子不可能会放手。”

“眼下怕是不能去。”凤如倾直言道。

当得知凤雨清嫁给的便是当初凤司清嫌弃的副将，凤如倾感叹造化弄人。

这才是她希望看见的。

“无妨。”凤如倾温声道，“等到时候我见了祖父与父亲，大不了在这里再成亲一次。”

“奇怪？”凤如倾眨了眨眼。

“上回你去过之后，哎……”苍雪直言道，“大哥也让我莫要去。”

“那便安心地待在这。”凤如倾想了想，“等过些时日，若你真的想要去，我陪你去。”

“好。”苍雪笑着答应。

凤雨清与凤雪清见她们甚是亲近，又听到了京城的许多传闻，也只是好奇地询问着凤如倾。

凤如倾也都耐心地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