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武功高强,表姐也有自己保命的法子。”朔惜雪侧靠着,“我先睡会再说。”
独孤鼎连忙应道,“必定不会失言。”
朔惜雪倒是觉得这南山脚下的镇子内很是幽静。
“好。”独孤婉卿点头应道。
她试图要睁开双眼,可却还是徒劳。
独孤鼎嘴角一撇,“倒也不算熟。”
她担忧地看向凤如倾,“咱们要在这等多久?”
金蟾正在那晒药,抬眸看了一眼他,“你跟那个人很熟?”
“亦正亦邪之人。”金蟾说罢,便一溜烟走了。
接下来的日子,独孤鼎可是一句也不敢反驳,鞍前马后,任劳任怨的,乖巧的很。
“一定要找到这个……”凤如倾再三叮嘱。
这不……万事好商量嘛。
独孤婉卿反倒很看好凤如倾,觉得若是她嫁给独孤鼎的话,这独孤家日后也算是兴旺了。
凤如倾见他这般,冷哼了一声,“小样,本小姐还治不了你了。”
“听这声音倒是个不错的孩子。”神医低声道。
凤如倾浅笑道,“你如今又不担心了?”
“莫要贪睡。”
这个凤如倾,还真是不简单啊。
毕竟,他也是听说,这神医的脾气古怪,他忍就是了。
“晚辈见过神医。”独孤鼎也恭敬地一礼。
“这……”凤如倾一听,顿时愣住了。
金蟾见他如此谄媚,冷哼一声,“你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独孤公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凤如倾要的便是这句话。
“原本,我是不会理会你这档子事儿的,只不过是那丫头的夙愿未了,全然是你与她交好的造化。”神医直言道。
老者打量了一眼独孤婉卿,便将手中的令牌给了她。
毕竟,能够离开京城,还能一路上看表哥的笑话,简直是美事一桩啊。
“适才可听到什么声音?”凤如倾问道。
“凤小姐,在下这厢有礼了。”独孤鼎听着凤如倾的话,忍不住地浑身抖了抖,而后起身恭敬地一礼。
凤如倾浅笑着靠在一旁,推开窗户,望着远处的南山,她也缓缓地合起双眼。
“正是。”独孤婉卿恭敬地行礼,“晚辈给长辈请安。”
朔惜雪看了一眼凤如倾,“我便不去添乱了,与姐姐在这等着。”
朔惜雪乐呵呵地看着,这心里头也是美得很。
他是真的将凤如倾的话当真了。
“该如何走,如何去,你只管问她就是了。”老者说罢,便转身回了后堂。
独孤鼎当场愣住了。
“姐姐,快到了。”独孤鼎看了一眼凤如倾画的地图,说道。
“何止是怪。”独孤鼎一听,连忙打量起金蟾来,只见他是个七八岁的孩童。
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属下担心您着凉了。”琅芙看向她道。
“再仔细找找。”独孤婉卿说道。
独孤婉卿在一旁笑的合不拢嘴。
待二人到了地方,独孤婉卿低头寻找昙。
“好。”凤如倾爽快地答应了。
独孤婉卿仰头看去,长长地叹了口气。
“哦。”金蟾自顾自地道,“她啊,是个怪人。”
就连朔惜雪也难得看见表哥如此,在一旁乐不可支。
独孤鼎一听,先是一愣,却也恭敬地退下了。
“就是这个……”金蟾指了指自己腰间的荷包。
独孤婉卿小心地拿着,转眸看向朔惜雪与独孤鼎,“伱二人可要随我一同去?”
她连忙摸索着附近的也没有印记。
直等到了南山脚下的镇子,凤如倾便去了济世堂。
不知不觉,她像是被放下了,一阵风吹过,她猛地惊醒,才发现自己依旧靠在软榻上,只是身上披着一件披风。
“这话何意?”独孤鼎不解地问道。
那荷包上绣着一个凤字。
凤如倾歪着头,看向独孤婉卿,“早就听闻独孤公子生性放荡风流,喜欢无拘无束的。”
“山脚下有一处客栈。”凤如倾说着,便带着朔惜雪前去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便进了密道。
朔惜雪便目送着独孤婉卿离开。
“没有。”琅芙摇头。
二人住在一处。
“你便是上回那个丫头所说的人?”屏风后的人沉声道。
凤如倾明白了,随即看向独孤婉卿。
这又是何意呢?
“是。”凤如倾垂眸应道。
待到了屋内之后,隔着屏风那头,便传出低沉的声音。
凤如倾见朔惜雪嘟嘟囔囔的,随即便睡着了,传来了她的鼾声。
“还魂丹不是什么好东西。”神医冷冷道,“你确定那还魂丹是你原先被偷走的那颗?”
独孤婉卿顿时睁大双眼。
“多谢神医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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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