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楚锐才刚接任京卫北营,就查抄了一间由某皇亲国戚开设的妓院,血洗了与妓院相通的各处屋舍,落马官员无数。一位涉案的禁卫军千户,被楚锐以“抗拒从严”之故,当其父残其子,凶名远扬。
人的名,树的影,楚锐不过是站在马车外问话而已,也把母女吓得不轻。顾拂云以为楚锐要对她公报私仇,紧张得脸色发白,心脏怦怦直跳。
楚锐记性甚好,之前曾见过顾拂云的绿色油壁车,今儿执行公务时,骤然瞧到同样的马车,心脏不可抑止地跳动起来,他眼力也甚好,又刚好瞧到马车上露出了小半边脸的顾拂云来,尽管只是惊鸿一瞥,却也让楚锐心跳如雷,想也不想就大步往这边走来。
亲自瞧到这人鞭笞妇孺,又是一身的煞气,车夫也吓得不轻,结结巴巴地道:“此乃丰台大街十九号永宁伯府三房车驾……”
楚锐放缓语气:“里头坐着的可是贵府五姑娘?”
新车夫没见过楚锐,语气结巴:“……是……”
碧色帷幔骤然被掀起,露出两张惊恐的脸,楚锐一看到乔氏,心头一紧,赶紧放下帷幔,懊恼不已。他也没想到,顾五的母亲也在车上。
楚锐隔着帷幔,拱了拱手,放缓语气道:“不知顾三太太和五小姐芳驾,刚才楚某多有失礼之处,还请海涵。”
楚锐温和的声音让乔氏找回了被轰掉的魂魄,赶紧道:“楚世子正在执行公务,倒是我等打扰楚世子公务。应该是我们向楚世子道歉才是。”
楚锐抿了抿唇,想对顾拂云说什么,但当着乔氏的面,一个字都挤不出,只好道:“此处已经戒严,闲杂人等不可停留,为避免要犯狗急跳墙,请三太太和五小姐速速离去,以免受到冲撞。”
乔氏稳了稳心神,掀开帷幔一角,露出半张脸来,对楚锐诚挚一笑,说:“多谢楚世子提点,我等这便速离。”
楚锐顺着被掀起的帷幔,越过乔氏,只看到一双蓝色绣鞋,和藏在湖面色马面裙下的膝盖,除此之外,什么也瞧不到了。
楚锐让开身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马车带着油壁车特有的咕轴之声,缓缓启动,经过楚锐面前,隔着帷幔,想瞧瞧顾拂云。可惜这种帷幔,甚是奇特,里头可清晰视外,而由外视内,则什么也瞧不到。刚才还在肆掠的狂风,此时也无影无踪,他连顾五的头发丝都没能瞟到,不免遗憾。
……
今天股市长虹,兴奋到忘记更新了,还是铁粉来通知我才恍然想起来。不好意思,今天加更,不要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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