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说便宜那些人的人见这样的情况,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惩罚。
村边流民的房子已经建好了。他们都住了进去。房子里有火炕,烧柴做饭时,火炕也顺便烧热了。
流民们彻底安置好了,接下来就是雇佣他们干活。
沈云瑶之前安排建的学院还没有建好,这些流民便被安排去建造学院的工地干活。
趁着流民多,沈云瑶还让人负责去城门口招收流民来盖学院。
学院已经建了一半,等到寒冬之前盖完,现在只是初冬,虽然这两天下了场小雪,但太阳出来后,温度还没那么低。
沈云瑶计划明年春天三月学院招生开学。
郑县令那边没过几日便查出幕后黑手是李敬,但因为他的岳家保他,推出了他的随从为替死鬼。
他的岳家还要他这个读书人努力考进士呢,就算考不上,家里运作一番也能为他谋一个小官,现在的举人身份也让他们家沾光。
李敬虽然没有受到律法的惩罚,但却受到他岳父的训诫。
在岳父的书房里,李敬被困被禁的站在岳父身前。
“你现在还是一个小举人,把你的精力放在读书上。先别搞这些小动作,浪费精力。你若是有能力够善后也就罢了。不能善后也有做这些事情,就是给自己惹麻烦!更是给我惹麻烦!”
“谨遵岳父教诲!”
李敬心里却是不服气的。
若是再来一次选择,他还会这么做!
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只有这样,他才解气。
给对方找麻烦,就是让自己痛快!
李敬很快也想到,自己应该专注于读书,毕竟春天有一场考试等着自己。
他秋收后考上了举人,因为从村子里面搬出来了,没有在村里的亲戚,所以村里人都不知道。
李敬考上举人后,心态就有点飘,胆子也放大了一些,这才有了这次操纵流民的事。
郑县令没有再继续查下去,他知道查到这个地步已经到了极限,再往下查,无论那么查,他们都会推出一个替死鬼。
尽管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他却不能将其绳之以法,不止一次有这样的憋屈,可这是官场常见的现象。
郑县令毫不隐瞒的将审判过程和结果前去沈家坡禀报沈云瑶。
沈云瑶轻笑道:“知道了。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没有追根问底,而是请郑县令去有缘客栈吃了一顿。
李敬找事儿,她怎么能不还击呢?
她派一只小鸟去盯着李敬。
相信会有惩治他的机会。
郑县令在吃饭时,看到五位老爷子,瞬间激动地站起来。
老爷子们摆摆手示意他坐下别激动,随意。
身为县令,耳目必须灵敏,所以他知道这五位老爷子在此处,但人家是因私留在此地,他也没敢过来打扰,怕被人家觉得自己在监视。
老爷子们围在一桌讨论客栈里的画作。
“我在府城见过这画风,像是同一个人画的。我那位友人买这画了五千两。”
“我在京城看到过这么有灵性的话,那还是皇上手里时常观摩的画作。”
“这画确实不错,有时有虚,浓淡相得溢彰。从远处看似真的一般。”
“这话没三五十年功底画不出来。画画之人一定是从小练到大的中青年人。”
“这客栈卖画么?”
沈云瑶听着听着觉得这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