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着那网又往细处摸去,这一回,她轻易地寻到了路惊鸿往日更多的不同寻常、更多的——心怀鬼胎。
比如,从十五年前起,他便与那李大人越发亲近,时不常留宿李府,一留就是一日。
又比如,从十三年前起,每年的七月十八,路惊鸿必定会找出个理由,离家半日,不知所踪。
再比如,从十年前起,她公主府内便三不五时地丢一些不起眼的零碎首饰。
那些首饰大多是陈年旧款,被她搁置多时,她一直以为是府中手脚不干净下人们偷了首饰换钱,便与路惊鸿说了说。
她原想严查,但她男人却劝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丢了的这些东西,她既不喜欢,又算不得贵重,倒也犯不上由此断了他人生路,她觉得有些道理,就依了。
更比如,从八年前的某一日起,她那男人突然便了解起了京中妇人们时兴的料子、时兴的衣裙样式,他自述是为了给她多买些漂亮衣裳,可他出去的那些钱,却总与府内中馈对不上账。
有时差个三钱五钱,有时差个七两八两,最多一次差出了足足百两,她向他提及此事,他只说那百两是他顺带给朝中某大人买了个不大不小的生辰贺礼……
而那三钱五钱、七两八两,则是城中物价浮动,衣裳铺子的掌柜又惯爱宰客,他不屑与人争辩,公主府总归也不差这点小钱。
她长在深宫,甚少亲自去那劳什子的商铺,原也不清楚所谓的“城中物价”,加之她那时候被情爱迷了眼,竟也不疑有他,就这样轻轻松松被人蒙骗了去。
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啧,这么一想,她还真是小看了她这一路靠着她上位的“好夫君”!
元灵薇的面容刹那狰狞,这事细细想来也是怪她。
怪她当初以为路惊鸿会有些自知之明,知道他那爵位并非是凭着他当日的政绩、当日的能力,而是父皇见她初次生产时受罪太多,想着顺水推舟给她增一增面子、多两份赏赐……
结果,这狗玩意竟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女人被这事气得齿关发抖,将将有些显怀的肚子霎时便生出了阵阵的绞痛,她捂着腰腹逼迫自己静心宁神——
男人是男人,孩子是孩子,那男人她估计多半是不能要了,但这个孩子,她还是想把她好好生下来的。
勉强定了心神的元灵薇深深呼吸,待那马车停稳,她即刻忍痛大步下了马车。
公主府内有常驻的府医,下车后,她一面派人请来府医,一面又唤来了府内管事,让他着手去查路惊鸿不在府内时的行踪。
她现下是打定了主意,只要路惊鸿那狗男人当真做了对不起她、对不起府中孩子们的事——
她便要立刻将他和路家,通通以“欺君之罪”,流放到边关吃沙去!
所以说,一个女人不在意感情的时候
真的还挺恐怖的
今天只睡了可能四五个点,我现在脑子不大好使
凌晨那章不知道能不能写,要是不能的话我就提前睡觉了明下午起来肝
要是能就正常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