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我逼着秦致逸背上的克妻之名,可现如今呢?他却叫我生下大巽的皇长子?”
“娘娘……”宫女哭着一张脸,祈求道,“您别说了。”
“贤妃那一碗药好啊,喝下去,再与子嗣无缘。”荆澜曦喃喃道,“我的药,却是要一直喝,不能断的。”
“东凌,去把药熬上。”荆澜曦道。
东凌跪在地上,想开口却不敢,自从跟着荆澜曦来了大巽,那个从前天真烂漫的明阳公主就成了这般模样,她忍着身上的痛,起身去了小厨房,命人将避子药熬上。
希望皇后娘娘能快些想通吧。
……
“皇上,逃到臣这里来,可不是什么好选择。”
观星楼内,容玄奉上刚泡好的茶,自顾自的取了一杯来品了一口,随后笑道:“皇上,您不妨将错就错,有一个荒淫度日的表象,未必就是一件坏事,前朝环环相扣,后宫皇后独大,如今正好有了一个契机,您为何不用?”
“国师的意思朕明白。”秦致逸放下了茶盏,沉声道,“只是沈芙玉此人实在古怪,且沈尚书未必就没存什么心思,她尚且不可信任。”
“从卦象上看,贤妃娘娘如今……应当与沈家牵连不多了。”容玄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毕竟来来回回,算出来的都是死相,给他算怕了,就算不是死相,贤妃与沈尚书父女缘薄还是看的清清楚楚,“臣明白皇上的顾虑,只是从如今的局势来看,后宫各位娘娘,只有贤妃娘娘能胜任。”
秦致逸脸色微微一暗,沈芙玉么……别的倒也还好说,左右只是沈家庶女,装模作样宠幸一二,将她捧上宠妃的位置自然没问题,何况从前从未听说了沈芙玉的存在,只怕在沈家,沈芙玉的存在感也并不高,待他查探一二,便能确认沈芙玉是否可信,只不过……
这女人嘴实在欠!
他怕他未完成大业之前,先叫这女人气死!
容玄笑笑没说话,害,也不是想不到皇上不想这样做的原因,实在是跟那位贤妃娘娘相处都需要鼓足勇气才是。
“皇上不妨先将表面功夫做一下,其实臣……也有些想见一见这位贤妃娘娘。”罢了,是他一枚铜钱丢中的皇帝,说什么也要扶上去才是,“从卦象来看,她的确是祥瑞之人无疑,臣想,或许加以引导,一切也就不是问题了。”
“朕信国师的卦象,只是沈芙玉……极难相处。”秦致逸想了想,只想出来了这四个字,“又劳烦国师了。”
“无妨,总要再亲自见一见,才能真正确定她是否祥瑞,有些事情不能单从卦象来看。”容玄回之一笑,也算活了半辈子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妃子,他对付起来应该不成问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