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里的鳄鱼纷纷跃起,试图咬他,结果又被他新一轮的飞镖给打了回去。
鳄鱼:“……”到嘴的肉飞了。
小家伙上岸后,偏头望向身边的贴身保镖,问:“深哥,我父亲还没回来?”
阿深张了张嘴,刚准备说些什么,手里的通讯器突然响了起来。
“少主,是首领打来的。”
小家伙伸手接过,连好视频后,恭恭敬敬地对着屏幕喊了声‘父亲’。
听筒里传来一道低沉浑厚的磁性嗓音,“嗯,你这是在训练场?”
“是的,刚在鳄鱼潭里练习了一个小时,休息片刻再去野狼群,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夏桀靠坐在书房的沙发内,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父子两隔着屏幕对视着。
见儿子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他皱起了眉头,“受伤了?”
小家伙胡乱抹了把脸上的血水,淡声道:“是鳄鱼身上溅的,我没事,父亲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夏桀勾唇一笑,冷硬的眉宇难得柔和下来,“我在华国京都还有点事情要处理,暂时回不去。”
小家伙转了转眼珠,眸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
他爹向来不会在同一个地方待三天以上,因为待久了会暴露行踪。
这次去京都,好像十来天了吧,什么急事用得着他冒着被暴露的风险亲自去处理?
“行,我知道了,您还有别的吩咐么?”
夏桀抿了口红酒,本来想直接挂掉的,可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卧室里那张苍白的脸。
鬼使神差的,他心软了,温声道:“一天练习一个小时就够了,回去休息吧,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小家伙眼里划过一抹惊诧,就在他偏头看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时,亲爹直接挂了电话。
他僵硬的转头望向阿深,木讷的问:“这是那个独断专横,不把亲儿子当人看的第一杀手组织首领夏桀??”
阿深摸了摸鼻子,讪笑道:“您应该为迟来的父爱感到高兴。”
夏墨冷嗤了一声,眼珠子贼溜溜地转着。
要他看,老家伙是掉进情网里了,所以才有了人性。
“深哥,想不想去华国玩玩?”
阿深:“……”
他不想,所以别拉他下水。
小家伙见他不说话,贼贼地笑了起来,“不啃声,我当你默认了,走,想办法开溜去。”
“……”
…
翌日。
江知从睡梦中醒过来,睁眼一看,外面已经大亮。
她下意识撑着胳膊肘坐了起来,意识也渐渐回笼。
昨晚用完餐后,她靠在床头等某人沐浴,等着等着,她困意席卷,然后……睡着了!!
想起自己将封司爵晾在了一边,她连忙偏头望去,可身侧空无一人。
???
他该不会是生气了,所以甩门而去了吧??
想到这儿,她连忙从床头柜上捞起手机开机。
刚连接信号,一阵阵刺耳的滴滴声响起,什么短信提示,来点提醒,热点推送,一大堆的。
手一抖,点开了一条新闻,看到里面的内容后,她瞬间乐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