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嘛,就得挥剑自断,方可彻底解脱。
她那天把话说得那么绝,他看不到希望,唯有将她连根拔除,才能解心头之恨吧。
从二楼下来,她没有急着出客厅,而是折去了厨房。
打架先得填饱肚子不是?
院子里,那撬锁的记者没能在三分钟内将锁打开。
面对着周围的质疑声,他粗红着脖子道:“我给我爸打电话,让他派撬锁技术最好的师傅过来。”
“……”这逗比,真当他们是来偷东西的么?
江知端着一杯牛奶从客厅走出来,站在光滑的大理石台阶上,挑眉道:“那是感应的,即便你请你们这一门的老祖过来,也撬不开这扇门。”
“江知,是江知,你终于现身了,关于网上说你抄袭不归大师的传请问闻,请问你作何解释?”
“两份作品八分神似,说巧合太过牵强,请问江大小姐可有想好怎么回应?”
“如今不归大师的特助盛宴已经从巴黎出发来京,晚上就能抵达,请问你此刻是否害怕。”
因为进不来,所以记者们只能将手里的话筒透过雕大门的缝隙伸入。
江知勾唇一笑,也不避讳,更没解释,轻飘飘地道:“确实有八分神似,我也承认是在那份旧作上做了轻微的改动,请问这犯法么?”
“???”
众人都忘记提问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她刚才承认自己抄袭了?那她怎么还有脸问‘这犯法么’?
在她眼里,抄袭还是件很光荣的事?
瞧她那副傲慢的嘴脸,还真是令人恨得牙痒痒。
抄了别人作品,还理直气壮的说自己不犯法,一副‘抄都抄了,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放眼全球,她恐怕还是头一份。
牛逼啊。
臭名昭著的人,都这么有恃无恐的么?
也对,名声本就臭了,也不介意再多加个抄袭狗的头衔,反正一无所有了,她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大家从铁门上方爬进去,然后将她押去世纪广场,让她当着全城人的面承认自己是抄袭狗。”
“对,不能助长她的气焰了,此等风气,早早掐灭为好。”
江知慵懒地靠在石柱上,单手环胸,另一只手端着牛奶慢条斯理的喝着。
眼见几人往铁门上爬,她忍不住讥笑出声。
一群乌合之众,以扒取他人的隐私为乐,有什么资格指控别人?
小家伙见那群苍蝇马上就要闯进来了,大步冲到亲妈面前,伸手抱住了她的双腿。
“妈,妈咪,他们快闯进来了,咱们该怎么办啊?”
江知将玻璃杯塞进儿子怀里,手掌一翻,指尖多出一把银针。
很小很细的那种,足足有几十上百根。
“经常射一群塑胶人,还没试过活靶子呢,今儿个倒是有幸能体验一把了,崽,你说我这几十针下去,能倒多少个?”
小家伙缩了缩脖子,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在尸山血海里淌出来的冷面修罗。
这女人,动了杀心。
“应,应该全部能中招,毕竟你那手法太变态了,一射一个准,知姐,咱收敛收敛力道啊,可别整出了人命,不然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了。”
江知蹙了蹙眉,问:“黄泥巴掉裤裆什么意思?”
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什么好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