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可没有动手脚,难不成封家还有其他人想要置两个孽障于死地?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
她下意识偏头望去,见封司爵抱着浑身是血的小杂种往这边跑来,不禁蹙起了眉头。
还以为那老太婆能将这小子给整死呢,没想到还是让他逃过了一劫。
“司爵,你终于来了,呜呜呜,小哲伤得好重啊,他,他流了好多血。”
封司爵看都没看她一眼,抱着江不言大步走进了其中一间病房。
接着,他冷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阿野,去血库里取阴性血。”
阿野应了一声,匆匆离开。
江薇愣愣地站在走廊上,那一瞬间,整个大脑都变得空白。
司爵已经知道江知的儿子是阴性血?
那是不是代表他也知晓了那小杂种的身世?
不,应该不会,如果他真的洞悉了七年前的真相,肯定会第一时间来找她算账的。
她不能自己吓自己,这单纯只是个巧合,而司爵也只会将其认作是巧合,不会往深处想的。
不会。
阿野很快取来了阴性血,交给江知后,他跟封司爵一起退了出来。
“爷,小少爷那边问题不大,伤口都处理好了,您要不要过去看看?”
封司爵用眼角余光扫了隔壁病房一下,然后开口道:“暂时不用,你跟我来一下,我有事安排你去做。”
说完,他率先朝露天阳台走去。
阿野连忙跟上。
站在不远处的江薇听到两人的谈话后,心瞬间纠成了一团。
她悄悄从走廊另一侧绕了上去,准备偷听两人的谈话。
但愿不是她想的那样,但愿司爵没有动给那小杂种做亲子鉴定的念头。
阳台上。
封司爵负手而立,冷眼注视着远处的天际,一颗心七上八下。
他想弄清楚情况,但又有些害怕面对结果。
如果不言真是北辰的儿子,那他该怎么办?以后还有什么资格靠近那女人?
“爵爷,您有什么事情要安排我去做啊?”阿野见他久久不语,硬着头皮主动询问。
封司爵重重吐出一口浊气,心下已然有了抉择。
“我怀疑不言是北辰的儿子,当年他跟我一块在世纪酒店被人下药,事后他的药性已经解除,证明他那晚也碰过女人,
而江知也是在那晚跟李辉发生了关系,可事实证明不言并不是李辉的儿子,结合不言的血型来看,当年江知极有可能跟北辰……”
说到这儿,他猛地顿住了话锋,后面的内容,他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阿野跟了他那么多年,哪能猜不到他想做什么?
“您是想让我收集不言跟二少的血样,然后送去苏景那做个亲子鉴定,看看不言是不是二少的儿子?”
封司爵从口袋掏出一根烟,利索的点燃后塞进嘴里猛吸了两口。
他不是个瘾君子,通常只在十分烦闷的时候抽那么一根,用辛辣的气味刺激自己,逼着自己保持绝对清醒。
“主屋地上还有不言的血样,去收集一点,然后再去血液库取些北辰的血,一块送去苏景那,让他尽快出结果。”
“是,属下这就去办。”
藏在暗处的江薇瞪大了双眼,满脸的惊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