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好。”两人说着跑开。
赵又林重新感受到秋阳铺开的温度,虞存离开的时候,留下虞端宛在赵家读书,而赵亭兰又留在虞城读书,综合的想起来,虞存是好是歹,还不能就此确定。
脚步稳重的回房。
夜晚,星月如镜,火把夺光,照的地面蒙面人身上血迹清楚。
虞存抚须淡然,四平侯后怕:“夫子,幸好我一直挽留伱,让你在我隔壁住,否则今晚你有闪失,我没法向虞五交待。”
“我的命不值钱,这天下才值钱。新帝未出,区区江湖小贼,能奈我何。”虞存腰板挺直。
有人来抬走死人,四下没有其它的人,四平侯又低声道:“就是雷风起也会责怪我,夫子,你现在可是他洗清自己的信任人选。”
虞存怒了:“跟着我家小五的居心还没弄清楚呢,谁要为他做什么。”
抚袖而去:“大好男儿,自己不能洗清自己,却求他人?我看不上他。”
四平侯张口结舌:“我说错话,夫子不要生气。”
看不见虞存时,四平侯自语道:“你看上看不上,老三做的事情都有你家小五作证,而你家小五和老三同行同住,这话看你以后怎么解释。”
虞存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开始哆嗦。
江湖人叫着虞五的名字寻仇,被四平侯一网打尽,像是没有风险。
可四平侯强兵在此,而雾落带着苗保等几个家人,孤身在外。
身边又有雷风起,虞存没说假话,他不可能现在放心雷风起。
当祖父的又一回懊恼万分,拼命的责怪自己。
虞五名声打出去,江湖人要寻她,雷风起在雾落身边和自己主持广阳城事件,各地官宦士绅也要寻她。
孙女儿前路步步凶险,都是糊涂祖父所害。
虞存难过之极。
江水到夜晚湍急,冯云南的船上过来两个舵手,帮着虞雾落这只船掌舵。
秋月清雅,虞雾落抚琴,赵亭功吹箫,冯云南以笛声在他的船上相和,大家其乐融融。
秋洪听韵律如痴如醉,玉秀从船舱里伸出半张面庞,都没有人放在心上。
自来熟的秋洪和赵亭功说话最多,玉秀则日常畏缩角落。
这只船上的人各怀心事,没有人问玉秀来历如何,又为什么有人追赶。
虞雾落不喜欢别人问虞五的身份,雷风起兄弟姐妹也是同样,只有尉迟均可以大大方方亮身份,这位温和笑面虎的贵公子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玉秀是谁,秋洪身份是真是假,有什么重要性吗?
不不,你自己呆着就好。
你自己暴露也好。
船上没有多话的人,就是红霞和两个妈妈也是如此。
只有大掌柜的师徒担心不已,此时,冯云南吹笛子呢,顾不上和师父推敲秋洪玉秀,大掌柜独自眯着眼睛,以超长的视线盯着露出半张面庞的玉秀,越看她越起疑心。
不成,得想个法子试试这两人,不能任由他们留在虞五身边。
虞五不介意,可大掌柜的很介意啊。
我济善堂可不是好欺负的。
么么哒,节日快乐啊,好好享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