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在他看来由夫子出,就是虞五雷七也一定是家里夫子安排在这里帮自己,夫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分量,没人帮着一定不行。
难怪苗保怂恿自己登飞鱼台,这不就对上,苗保心中清楚夫子前路有安排。
钱是雷风起怀里取出来,虞新修只记在虞存头上。
大家倘若知道他这样想,也会多多鼓励他这样想,毕竟三言两语解释不清,人在异地也不便解释。
于阳见没有其它要说的,起身告辞,虞雾落觉得他为人实在索价公道,走出桌后一步,拱手送他。
乌黑雁翎刀突兀般撞入于阳眼帘,于阳失声:“好刀!”
他震惊的看着年青的虞雾落,这姑娘斯文的很,怎么会佩着一把杀气滔天的刀。
七姑家大表哥再次露面,雷风起斜走一步挡住雁翎刀,笑道:“我五舅家小表弟没有眼力,却最贪财。”
“这话怎么听?”于阳忍无可忍,斜走一步,视线里继续看刀。
雷风起索性不挡他:“我们路上遇到一个卖旧宅的,穷极了的败家子儿卖东西,我们捡漏去,我这小表弟头回出门,半点眼力见儿没有,别人涨价的东西他抢的欢快,这把刀硬生生加了几百两到手,我说他买的贵,他生气天天佩身上,其实未必很喜欢。不过是和我对着干,像是这刀很值钱。”
于阳闻言,重新端详雁翎刀和虞雾落。
虞姑娘有多年习武的经历,也有自娘胎里沉浸诗书的气质,斯文和杀气无论如何套不到一起,至少于阳这样想,他释然。
小表妹也好,小表弟也好,他更不会问明。
好心的道:“这刀不能乱佩,运道不高的人压不住它。”
雷风起和虞雾落谢过他,于阳向院中走去,能看到两边厢归虞新修和苗保住的上房里,有不少人说话。
于阳大方的道:“一万两已收,这些人出城安全也可以找我。”
虞新修、虞雾落皆是大喜,深深谢他。
于阳笑道:“我说过交个朋友,我辈小生意人,只盼着太平年头久,生意做的长。”
周末愉快,早六点出现的都是勤快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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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