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寄叫你这么做的?”吕素问冷冷问道,“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我又不是罪犯!”
“呵呵,”谢庆皮笑肉不笑地道,“这话您说出来不心虚么?您敢说这北地肆虐的瘟疫,害死了不知多少人的瘟疫不是您搞出来的?”
吕素问斜睨着他,“你有证据么?没有证据这就是污蔑!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女孩儿家凭什么要受你们污蔑?
“是谁跟你这样说的?许寄?她凭什么这样说?是因为她记恨我曾经爱慕过王爷?
“所以她要戕害我?呵!你知道北地有多少女子倾慕王爷吗?她一个个收拾,收拾得过来吗?
“更不要说,我早就对王爷死心了!若是可以的话,我宁愿此生再不见王爷!”
谢庆掏了掏耳朵,“难怪郡主说吕姑娘惯会自说自话,还真是如此!
“吕姑娘,你就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了,你以为自己行事周密?
“我告诉你,但凡一个人做过的事,总有痕迹留下来,你自诩聪明,却不知道这世上比你聪明的人多了去了!
“有那个力气,吕姑娘还是省着招供的时候再用吧!”
吕素问摸了摸自己身边,很快察觉自己身上的衣裳被人换过了,随身之物一件也没了。
不由得冷笑,“你们郡主这是对我多么忌惮啊,竟然让你们给我搜身!”
谢庆举起双手,“吕姑娘别误会,哪怕仅仅是看在吕军医的面上,我们也不可能冒犯您,给您换衣裳的是我们找来的一个婆子。”
说到这里,谢庆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说来此人吕姑娘也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