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里也没伤药,去了也枉然。
想到这,对着秀云挥挥手,拿起书信先进了小书房。
咏梅院很小,只要寝室,厢房,另有东西次间。
小砚住在西次间,汪彤儿跟秀云住在寝室里,东次间做浴间,厢房理所当然的做了个小书房。
到了书房,随手把书信扔到案桌上。
很是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想看呢,又怕他信里写些自己不爱听的话。
不看呢,又担心里面有父母的消息。
最后,还是抛开那颗玻璃心。好奇压过理智,坐到那张紫藤圈椅上打开书信。
信里的内容还真没让汪彤儿失望,着重给汪彤儿写了她爹娘一家子的日常生活。
信中说:汪家已经把家搬到清水街去了。
清水街?汪彤儿不知道在哪里,她逛了几次街都是在最热闹的永胜街。
从来信中知道,哥哥汪家辉竟然被他的夫子看中,要把女儿嫁给他为妻。
汪彤儿的眼前霎时便出现那个活泼可爱叫雨蝶的小姑娘来。
从那日看他俩也是互有好感的,哥哥能娶到自己心仪的姑娘心里肯定是开心的。
要是真如谢玉珩信中所说的那样,自己也心安。
汪彤儿此刻的心随着谢玉珩的书信飘远,飘到京城里爹娘身边去了······
她好像看见娘亲张开双臂,宠爱地对着自己开心喊道:“彤儿,娘的乖女儿······”
谢玉珩的一封书信,成功地把汪彤儿的心牵挂上远在京城的爹娘那儿。
只是不知道这次哥哥考不考乡试?
想到这儿,汪彤儿的心坚定下来——考!
进京城考科举去,怕什么?
是皇帝让自己考的,自己犯什么欺君之罪?
汪彤儿的小脑袋瓜一激灵,此时茅塞顿开,不再有顾虑,终于下定决心,也有了底气。
皇帝大佬做自己的靠山,有什么可担心可害怕的呢?
再说,自己也不用担心考不中,那么难的高考自己都以高分通过,难不成还怕了区区古人的试卷?
考不中,岂不丢了堂堂穿越者的脸面?
汪彤儿顿时是心中豪迈万丈,哪怕被识破女儿身也在所不辞!
不管怎么说,自己若能考中,也给男尊女卑的古代迂腐的士大夫们一记响亮的耳光:男人能做的事,女子也能做!
想到这,她把华老先生给自己留下的课业,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阅读起来。
要说之前汪彤儿也是很认真的听华老先生的教授,那只不过是在应付而已。
哪像此时的她真正的是在用心读书。
“少爷,华老先生回来啦!”
去厨房那儿帮小砚提水的秀云,路遇华闻阁跟两个学生,风尘仆仆地回到清风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