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他身上有个世子爷的袭荫。
他自己也不想以后袭爵,做个名义上的侯爷,只想把这个袭封留给子孙。
当然,自己的总督封号是不可能袭荫的。所以,更要把爵位传给子孙。
要不是为了身上的爵位传给儿子,不能便宜了那俩个庶弟,哪还用等到如今?
哪还用受父亲的指责?
哪还用帮那蠢货去擦屁股?
再有,娶了世子妃,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纳汪彤儿做贵妾。
本世子纳她为贵妾对她来说应该会欣然接受的吧。
试问能有几个高门子弟纳自己的婢子为贵妾?
给个妾位就算抬举,算不错的了。
唉——!
谢玉珩这么聪明无比的一个人,都没理解汪彤儿为何不与人为妾的原因。
遑论那些迂腐守旧的封建卫道夫?
在这尊卑有别,贵贱有别,男女有别,泾渭分明的社会,谢玉珩打小就被灌注的这些思想,一时半刻是不可能改变得了的。
即使他想改变,想娶汪彤儿为妻,他的家族也是不可能答应的。
不说其他,就说谢家族长谢礼倾就是个顶顶老顽固。
在他眼中,但凡他族中之人嫡子女的婚嫁,只认高娶高嫁,哪管对方年纪大小跟样貌美丑?
更遑论谢家世子谢玉珩?未来的族长之位的接班人,怎么可能娶个小婢女为妻?
哪怕是贵妾之位还要谢玉珩去族中跟长老们打理一番,送些财帛,许他们家无用子弟的小官职,让他们去族长那儿美言几句,方能通过。
······
黄宇只外去一个多时辰就把谢玉淮惹事犯案的原由调查清楚,回到了青松院。
“小墨,爷休息了没有?”黄宇进到院中见到坐在寝室外廊檐下打瞌睡的小墨,问道。
这些天,别说是世子爷没日没夜的审案,他们这些随从也是跟在后面没睡过安生觉。
更不用说这大夏天的人本来就犯困。
“嘘!爷刚睡下没多久。”小墨抬起头来,用手揉了揉泛红的眼睛对着黄宇小声道。
“是黄宇回来吗?进来说吧。”没想到谢玉珩在里间寝室都听见他们的低声交谈,可想而知谢玉珩真是那种浅眠的人。
“是,属下进来了。”
黄宇走了进去,说了谢玉淮案子的原委。
还真的被谢玉珩给猜中,谢玉淮可不就是出酒惹事的吗?
不过,那位跟谢玉淮吃酒争魁的也是个世家子弟,只是个不受宠的。
那人叫程沉,本来就是个病秧子,再整日沉醉在酒色之中,早就被掏空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