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要孝父母、敬长上,慎婚嫁、重忍耐。
对待别人都是一副克己复礼,冷淡疏离之面目。
虽者说当今世道民风开放,但是世家门阀依旧如此。
只是除了他们家的庶子例外。
庶子无须担当家族重任,可以天酒地,醉卧柳巷·····
明正帝想到这,心中暗讨:也是,秦少爷从小没在父亲的管教下成长,也没受过正规的教育。肯定会跟那些讲究规矩的世家子弟不同,很难不受他们排挤。这要是有个不擦,说错话做错事,虽说有朕护着她,也会受朝臣诟病的。
其实,皇帝心中既厌恶这些位高权重的世家,又不得不仰仗他们。
他们本来就手握重权,还要强强联手——联姻。
所以,明正帝轻易也不能动他们的,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啊!只要他们不触犯皇帝的底线,还是能容忍下来的。
像自己的中宫纪皇后,就是自己恩师纪太师的嫡长女。白淑妃是白阁老的嫡孙女,程贤妃是户部程尚书之嫡次女······
且,他们家都是有姻亲的关系,复杂啊!
也只有少数几个世家子弟是一股清流,可是,他们能力不足,不足担当大任。
再有像谢玉珩外祖吏部尚书容竟生,能力是有的,只是太过守旧。
只有谢玉珩是个例外,不但有能力,跟那些世家没千丝万缕的关系。
因此,他求贤如渴,很希望有新鲜的血液来补充······
难得有寒门子弟中个状元进士,不是被他们排挤就是用家里的庶女结亲,被拉入他们阵营里去。
皇帝也倍感头痛啊!
谢玉珩在书房外来回走动,心中担忧着汪彤儿,不知皇帝跟她说些甚么?
小姑娘不知道她面前的人是皇帝,别言语有差池得罪了皇帝可就不妥了。
不过,见吴知在书房门口笑得像个二傻子,估计里面谈得应是融洽吧。
书房里的明正帝少见的对汪彤儿承诺道:“朕给你一年的期限,明年刚好是科考年,你如能乡试通过来京会考,考中进士,朕给你保命的信物。”
汪彤儿一听:嘿!皇帝也在画大饼,哄骗小孩子呢!
秦玉不是秀才,怎么有资格参加乡试?
再说县试跟府试的时间也早过了······
亏得你是个皇帝,我有什么资格进京会考呢?
皇帝毕竟是皇帝,汪彤儿的顾虑他又不是不知道。
“明早你从卯时开始考试,朕跟谢总督还有宁知府轮流监考,一直到戌时结束。”
诶唷,妈耶!
皇帝还真是瞧得起我,把我当神童?不是神童,是神仙吧!
你此时哪怕给答案让我背,恐怕也是临时跑佛脚,于事无补啊!
更何况,这哪是县试啊?
有您皇帝跟你的朝中重臣监考,这明明就是直升机式的,直接上升为殿试级别!
汪彤儿立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吓得从圈椅上跳起,慌忙趴伏地上给明正帝磕头,嘴里忙不迭地回绝道;“皇上,您饶了草民吧!草民只读过几年书,能力有限啊!”
古代县试虽说是入门考试,但是考的内容也是不少的,有八古文,其次是策论跟经论、律赋还有试贴诗等。
本来要考四五天的试卷,明正帝晚上回来之前交待宁知府今晚连夜改成一日试卷。
宁知府估计听到皇帝的旨意也是一个头俩个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