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说服他人一起抗议这个考试。
“上班就上班,搞什么考试啊,考差了还能把大家都踢走啊。”
然而,没人中她的挑拨。
害群之马的名声早就在,其实不少人也希望周围都是志同道合,能互相配合工作且专业的同事。
就这么的,时间一点点过,她的焦虑让她也掉了好多的头发。
但也于事无补不如多多看书,也许真有临时抱佛脚的幸运降临。
……
这天中午,几个穿着绿色衣服的男人开了军卡靠近医院大门,匆匆抬进来一个包裹着纱布的男人。
看他们衣着和交通工具,不难猜出身份。
只是,他们应该都有军区医院,里头仪器设备什么的不会比外头的医院差,怎么也舍近求远,从军区送来城市中心了?
不管怎么说,上急诊的时候,这些人还是指明要缝补铁路工人那个大夫。
谭绵绵被喊来后,这些人先是皱眉,随后说了一通你们知不知道这个人很重要是英雄!
“是为了国家的财产才烧伤成这样的,你们糊弄人也要有个限度——”别说男人不会碎嘴子不会骂街。
那是骂起来你都没有插空说话的时候。
谭绵绵已经做完了诊断,心中也有了几个治疗的手段,还在一一排除现在不可能实现的手术环境时,有人拉扯了她一把,说她在发呆。
炎热的天气没有空调,哪怕是坐在风扇前,谭绵绵也觉得心里不是很舒坦,何况被男性拉拉扯扯。
脾气上来她可不管这些人穿什么衣服,毕竟尊重是双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