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玲听得上头,那流言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在打人的时候,被谁发现了,围观了??
谭绵绵都有种教坏小孩的心虚感了。
“也没啥,那流言是第二天我让人往外传出的,只要周副主任还是个要脸面的肯定先控制流言,无心分身去管谁干的。”
“那他可真是要伤身又伤心了。”时间拖一拖,名声没有了,威望没有了,证据也没有了,留给他的只有一地鸡毛和一身的伤害。
她们都不知道,这一次的举动,倒是误打误撞的救了建玲的妈,也救了药厂。
周副主任的心腹看到自己跟的人都废了,哪里还敢继续执行对方的命令,去在药片里下肚,转而投其它潜力股了。
周副主任刚开始受伤的那一阵,他媳妇猖狂的把全厂子的女工都带过去问话,还警告这些人,就算她男人没有了那根,也还是她的老公,让这些女人不许肖想,不许耍手段故意接近勾引。
一番话说得听众们差点直奔厕所干呕去了。
就周副厂长这个脸,这个仪态,还有这个表情,真的无比恶心像屎一样,大家都避之不及。
针不理解,他媳妇看着起码是不丑不怪的一个品貌,怎么就能昧着良心说周副厂长好,好到天下所有女人都想勾引。
这种人的脑回路,也是无法理解了。
非要说点啥来形容。
呵呵,那只能说,小东西,口味还挺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