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混子都弄不来。
这痒痒粉就是医馆药铺里都没得卖,只有那些江湖人的手里面才有这些阴私的玩意儿,所以他压根儿就没想到这里去。
他在回来的时候也在想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林月只揍了他两拳,他也只有摸到了那门,除了他们都没有其他动作,中痒痒粉不可能。
只当是林月在山上弄的漆痱子树磨成的粉,撒在外面的门上,他一摸不就粘上了么。
所以他才让人烧水洗澡,只要一浇就好了。
楚老石一听说他又去招惹林月,真想给他一巴掌,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他狠狠的瞪小栓子一眼道:“要什么解药,谁叫你去惹她的?你就该长点记性,谁也不准去,等下扔到水里去就是。”
“老头子,你看栓儿这么难受,要不我去跑一趟?”吴嫂子见老头子发火,也不敢出言不逊,她也怕楚老石发火。
看着小儿子那么难受,叫得那么惨,她心里不得劲儿跟猫抓似的,小心的问。
“去什么去,又不会死人,让他吃点亏也好,省得到处惹祸,老子早就说过不要出去惹事生非,总有一天会惹到他惹不起的人身上,这下不就好了?”
“好个屁,就那小贱蹄子。”吴嫂子朝他翻个白眼,只要真是林月弄的,还怕在她手里拿不来解药。
一个小寡妇,还是没有照的小寡妇,不用儿子出马,她一个人就搞得定。
她还没有把她放眼里。
“你呀你呀,都是你惯的,惯吧,哼!她一个小寡妇儿子就在她手里吃了亏,你以为真是个善茬?”楚老石手指着吴婶子,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真是妇人之见。
没想想那林氏娘家爹不是郎中么,配个痒痒粉还是有可能,这次人家撒痒痒粉,下次就一把毒药。
天天纵着儿子胡作非为,总有一天把命作没了就好了。
“爹娘,别吵了,快点,痒死我了。”小栓子不耐烦的吼道,他都受不了了,两人还有心思吵架。
“好好好,娘来帮你。”
一家人被小栓子折腾得鸡犬不宁,最终没有人敢去找林月。
只因小栓子身上起了疙瘩,没多久变成脓疱。
这就不像是中了痒痒粉。
天未亮,兄弟俩便背着一身脓血味儿的小栓子去了镇上。
到了镇上,医馆的人都诊不出这是什么病,大夫吱吱唔唔的让他们送到镇上。
到了县里,大夫开了几副解毒药,让他们拿回来服用。
回来后,小栓子又痒又痛得昏睡了过去,楚大牛这才跟楚老石夫妻说大夫诊断结果。
“什么?中毒,中了什么毒?要不要紧?”
吴嫂子脑袋嗡嗡的,抓着儿子的胳膊紧张的问。
“娘,您别紧张,栓子没什么大问题,先给栓子把药和药膏抹上再说。”
楚大牛兄弟闻言心里一沉,今儿他们累得够呛,饭都没吃,他娘只关心小栓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