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婵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金元宝放在小几上,两根指头捏住微微使了使力气,那小小的金元宝在桌面上像陀螺一样转。
她像是找到了心仪的玩具,一边玩一边笑道:“殿下,有钱能使鬼推磨,雅霜自知死到临头,想体验一下人生至极的权力与富贵,魏王殿下可是皇上亲子,要权有权,要钱有钱,平常人几辈子也攀不上,我成全她的心愿,这是在做善事,是功德无量的。”
她将那小元宝在桌子转了几圈又用手捏住:“魏王从前对我有着猎奇之心,如今又对我恨之入骨,不管什么心态,见到个跟我有三分像的人,总免不了染指一二,再说了,这件事是魏王自己上赶的,又不是我把雅霜送进魏王府的,与我何干。”
太安公主惊叹之后便是痛快,她注视着那掌控在申屠婵手心里的小元宝笑道:“他死的估计要比风筝线割喉还要惨,真是痛快!申屠,你可真是我的知己,咱们可要做一生的知己才好。”
申屠婵将那元宝拢入袖中,笑而不语。
魏王在楼一夜春宵,醒过来的时候床上竟然只有他一个人,这可真是稀奇。
他起身唤了小厮进来。
出门的时候鸨妈妈正在门口候着,一见到他笑的像一朵一样道:“四公子,昨夜可解乏?”
魏王点了点头,手在腰带上来回摩挲了两下:“以后雅霜不准接待我以外任何客人。”
鸨妈妈有些犹豫,但还是点了点头。
魏王看她这样子,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鸨妈妈期期艾艾的道:“公子,雅霜的卖身契其实是卖艺不卖身的,谁知福气大,竟得了您的青睐,只是昨夜被您折腾的不轻,今晨趁妈妈我不注意,竟然逃走了!您放心,已经派人去抓了!”
魏王一愣,昨夜雅霜被他欺负成那样也没有真的求饶,他让说什么说什么,只是表情就带着股不服气。
平常的小美人得了他青睐,今晨肯定殷勤的不得了。
昨夜那个样子,魏王觉得这小美人估计是欲擒故纵,可是被折腾成那个样子,爬上马背都是难题,却真的逃走了。
他此时又觉得这个雅霜确实有三分性格,尚合他的意。
便看了看鸨妈妈道:“找,好好找,本王喜欢着呢,不把她找回来你也别想好!”
吓得鸨妈妈容失色才拂袖而去。
当天夜里魏王去了宋惊鸿的院子,宋惊鸿看见他起身行了个礼继续坐回去画画。
魏王对她这些吟诗弄词的向来不屑一顾,径直向卧房走去,抛下了一句:“过来!”
宋惊鸿有些不高兴的放下笔跟着他进去了。
魏王不喜欢宋惊鸿的性子,只觉得她骄纵无脑,但是宋惊鸿生的好,他常常被这副皮囊摄住心神。
他上去抱住宋惊鸿便又亲又咬,宋惊鸿也不反抗,甚至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衣衫褪去,魏王身上却露出来许多暧昧红痕。